才剛被那軟糯的窄道再次包裹,他就射了精。
臥室的門在兩個男人共同釋放的時候被撞了開。麵對兩具疊在一起的男性**,酋長作出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望著身處上方的男人,結結巴巴地開口:“有人……有人找你……”
射精之後,後庭的飽脹感明顯有所減輕,可酥癢餘韻並未褪去。狼川有些害羞地想抽身起來,可霍蘭奚卻再一次緊緊抓住了他的臀部。
手指深深嵌進柔軟臀瓣,激情過後的空軍少校還有點氣喘。保持性器插在對方體內的姿勢,試著調勻呼吸的男人側頭注視著酋長,喉間發出一聲根本不似他本人的低吼:“滾!”
“我也不想打擾你們,可……”酋長吞吞吐吐好片刻,仿似鼓足勇氣般地說下去,“可來訪的客人是偉大的元首!”
來訪的客人不止是久病初愈的帝國元首,還有三位議會長老,以及一大票高大英俊的衛隊士兵。
誰也不曾想,這個帝國的元首會紆尊降貴出現在這麼個窮山惡水的鬼地方。在不怒自威的元首麵前,即使不羈如酋長都變得老實又乖巧。五六個戈多黨人杵在屋子裏,一麵心驚膽戰坐立不安,一麵又手忙腳亂地竭力逢迎。直到空軍少校在衛隊士兵有所行動前,將屋子裏的人都“請”了出去。
霍蘭奚想為來訪的老人倒一些水,但機械手腕無意識地痙攣一下,水杯就掉在了桌子上,水灑了一地。男人皺眉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對現在的他來說,這樣一個拿起水壺的簡單動作也難以勝任。
麵色青灰,形容憔瘦,英俊臉孔上還留存著皮膚拚接的疤痕,令人不忍卒看。元首完全能看出對方的身體並未完全恢複,當初那個戰無不勝的英雄早已今非昔比。沉默片刻,他說:“顧林大校上個月已經犧牲了。他臨死前向我提到了你,是他告訴我你現在住在這裏,你們似乎一直都有聯係。”
“怎麼會?”眉頭擰得更緊了些,這陣子他在養傷,對外界的事情不聞不問,但也不至於一無所知。即使身處遙遠的十一區,近些日子也每天都能聽見戰機升空的轟鳴聲,似一聲聲戰前的號角。
“人工智能被批準進入了軍事領域,可誰也沒想到重新投入生產的軍用機器人竟出了問題。‘他們’一受到梅隆星人的電子幹擾就會失控,導致整個艦隊的戰鬥力大幅下降,科學家們正在竭力尋找問題出在哪裏,可梅隆星人的進攻腳步卻一刻不會等待。他們通過利用稀有金屬製成的新型飛彈將一種奇怪的黑色物質投入了我們的戰艦,許多士兵受到了感染,開始異化成怪物的模樣,我想他們一定曾在人類飛行員身上做過實驗……”
機械肢體接觸的殘端再次疼痛起來,霍蘭奚一言不發。
“更不幸的是,議會長為了尋求財閥的支持,關閉了礦星與地球航道間的‘美杜莎之盾’,這等於打開了通往地球的大門,讓梅隆星人可以暢行無阻……我們現在的情況很糟,一個多月來我們屢戰屢敗,梅龍星人將我們的外太空防禦基地全都夷為了平地,士兵們現在士氣低落,所有人都覺得我們贏不了這場戰爭。你不妨抬頭看看,看看你的頭頂上方,那裏布著一些黑點,而那些黑點就是即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梅隆星人。議會已經在計劃是否可能讓全人類遷居到別的星球上去,但恐怕這樣,時間都不夠了……”言及此處老人不禁連連搖頭歎息,他望著坐於身前的這個男人,將一副長輩般的慈愛姿態擺上臉龐,“我並不想向你提出太過苛刻的要求,可你知道我一直視你為親子,也正因為這樣靳賓才一直心懷不滿,屢屢找你的麻煩。雖然他已自食了惡果,但我仍然應該代他向你道歉,我知道在我病重的這些日子裏,你受了很多的苦,你受到感染,被人誤解,身陷囹圄,甚至險些被送上死刑台……”
一張麵孔全無波瀾,霍蘭奚打斷了對方的話:“您可以開門見山。”
“我想,這個國家的年輕人需要一個英雄。”老人頓了不少會兒,然後繼續說下去,“需要一種在逆境中永不屈服的力量,讓他們相信我們能夠打贏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