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跑，還跑。”等到張軒把他銬起來之後，安翔泄憤似的踢了兩腳，但被張軒冷冷地瞪開了。
安翔訕訕地聳了聳肩，對李言成道：“看來案子已經破了，接下去就是他們的事情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能這麼容易破案。而且還以為殺人的應該是一個人，現在……”
“他們不是殺人犯。”李言成淡淡地開口，直接打破了安翔的幻想。
“什麼？”
“為什麼這麼說？”
安翔和張軒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的口。
李言成沒說話，他走了兩步走到其中一個男人麵前蹲下打量了一下對方，許久之後他才說道：“他們是之前搶劫那一夥人的人。”
安翔也走到那人身邊蹲下，然後使勁吸鼻子，發出‘吸吸’的聲響，“奇怪，我怎麼沒嗅到油漆味？”
李言成有些無語，張軒側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誰說他們身上有油漆味道了？”李言成少見的有些沒好氣，他打量了下另一個人，道：“這個人就是上次撞到你的人，我蹲下去隻是確認他的長相而已，剛剛在食堂外我沒看清楚。”
安翔頓時垮了臉，原本就差左右搖晃的尾巴失落的垂下，不知道是因為沒抓到殺人犯還是因為其他。
“我把他們帶到警察局去。”張軒起身，然後把兩個還在嚷嚷的人拽了起來往門口帶，臨出門，他又回過頭來對李言成說到，“你要不要一起去警察局？”
李言成搖頭，道：“我和安翔要去之前的案發現場看看情況。”
“那好，你們小心點。”張軒對李言成點了點頭。對於時不時就會犯二的安翔，張軒已經習慣了漠視。
張軒離開時開走了他自己開來的警車，所以中午出門去案發現場的時候李言成帶著安翔往門口走去，準備打車。安翔卻在這時候挑了挑眉，他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門口就有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
安翔單手搭在車頂上，得意的衝李言成笑道：“怎麼樣，我特意讓司機換了輛黑色的麵包車，看上去是不是比較有合我們現在的身份，比較有氣氛？”
李言成別開臉，不看安翔犯二。他徑直上車，告訴了司機目的地之後便抱著手臂閉目養神。
安翔不喜歡被李言成忽視，嚷嚷著擠到了李言成的身邊，沒坐在他習慣坐得副駕駛。
司機是個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有些詫異的從後視鏡看了安翔幾次，被安翔無聲的瞪回去之後才收斂了心思，乖乖的開車去李言成說的地方。
學校東麵的房子都有些破舊，有些地方連防盜欄都沒有。
出事的那房子也是如此，沒有防盜欄，臨近陽台的牆壁上還有一個可以借力的下水水管。那女學生又是住在二樓，陽台空蕩蕩的隨隨便便都能翻進去的樣子。
李言成並沒有立刻上樓，而是圍著那地方轉了一圈，還去周圍走動了一圈之後這才回到樓下。
“爬上去。”李言成抱著手臂對身邊的安翔說到。
“唉？”安翔疑惑地看著李言成，“你剛剛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