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一把推開如月,用含著濃濃的鼻音說道:“我現在沒有心情。”然後走到內室裏,睡到了床上,眼睛望著紗頂一聲不吭的,眼角的淚水澮成一條小溪,他騙了自己不是嗎?
如月還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正要上前,卻被綠兒拉出去了。
“綠兒你幹嘛拉我出來,我還沒給小姐上藥呢?”如月說道。
“上什麼藥啊,小姐現在最需要的是安靜,是安靜。”綠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兩人坐在花園裏的石頭上爭論不休。
“太好了,你們倆個都在這裏,你們家小姐呢?”宇文翰還是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卻說著聽起來讓人感覺他很高興地話。
“你**幹嘛?”如月不悅地答道,心裏還在介意今天在府門口發生的事。
“太子中毒太深,不論是太醫還是揚州城的大夫都束手無策,還希望慕軒公子能前去幫忙。”宇文翰冷冰冰的說道,沒有一點求人該有的樣子。
“那我去叫……”如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綠兒拉開了。
“你回去吧,我家小姐是不回去的。”綠兒麵無表情的說道,心裏卻在冷笑,這樣對我家小姐,活該中毒。
“你?”宇文翰麵上隱約著有些怒氣,幹脆就直接無視綠兒,向屋內走去。
“喂,你幹嘛?“綠兒上前攔住他,不悅的說道:“都說了,我家小姐是不會見你的。如月你還愣著幹嘛,快過來拉住他。”
雖然如月不知道為什麼綠兒不讓宇文翰見小姐,但出於立場問題,還是上前抱住宇文翰的一隻胳膊,死活不讓宇文翰再向前一步。
“葉小姐,我是宇文翰,慕容澈他身中蛇毒,太醫說他隻有三個時辰的時間了,還望葉小姐能出麵救他一命。”宇文翰幹脆就大聲地喊起來。
“別吵啊。”如月見機用手一把捂住宇文翰的嘴巴,另一隻手還緊緊的托住宇文翰的一隻胳膊,鍾之整個人就是壓在了他的身上。
宇文翰是一陣無奈啊,要是換做是別人,他早就一掌給拍飛了。
“綠兒,如月,你們放開他。”如月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了女裝,臉上卻蒙著輕紗,微笑的說道:
“宇文公子還是請回吧,慕軒公子不過是一介商人,怎懂得為人解毒呢?你還真是高看了小女子。”
“可是慕軒公子不緊緊隻是一介商人,據我所知他的名下還有多間醫館,手下名醫無數,而且自己也是解毒的高手。”宇文翰冷冷直望著葉晨似笑非笑的目光。
“我不知道宇文兄是怎麼想的,不過這毒小女子真的解不了。”葉晨收起了笑容,目光中放射出冷冷的寒意,比起宇文翰的冰冷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就轉身向屋內走去了。
“他是太子,若他在這裏有什麼事的話,你,以及葉府所有的人都要為之付出代價,到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宇文翰仍然不死心的說道。
葉晨身形停頓了下,苦笑道:“那先謝謝宇文兄的提醒了,不過小女子是真的沒有辦法。”
“看來她是真的解不了這毒了。”宇文翰心想:“難道慕容澈就真的難逃一死了嗎?”唉,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屋內,葉晨坐在椅子上發呆,任憑如月將藥膏塗在自己的嘴唇上。
“小姐,你為什麼不救太子呢?”如月終於將憋在心裏的話問了出來
葉晨苦笑,自己為什麼不救他?我救得了嗎?就算自己怪他對自己隱瞞了事實,但畢竟自己還是喜歡他的不是嗎?就算不是喜歡的人,自己也不可能看著一個生命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失去。
“你小姐我沒那麼厲害,解不了蛇毒。”葉晨說道。
“那太子不就死定了嗎?”如月有些擔心的說道。
“誰知道呢?也許他碰到了神醫也說定。”綠兒說道。
葉晨揉了揉穴位,頭痛道:“綠兒,幫我拿幾味解乏的藥草來,我要泡個藥草浴,這幾天都累死我了。”
這時院子裏傳來一道高高的女聲:“葉晨,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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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