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劉掌櫃的住地,唐心讓大牛把東西拿到廚房,自己則與敖玄螭一起回到了劉掌櫃的房間。回到房間,看到廚娘還在房間裏。唐心上前道:“許媽,我買了一些補品,麻煩你弄給劉掌櫃吃。”
“嗬嗬,心兒小姐,說什麼麻煩哦。這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就先去廚房了。”
“好啊,哦,對了,許媽,我給劉掌櫃請了一個小廝。叫大牛,待會你見到他時就叫他過來這裏。”
“恩。”許媽應著,走了出去。
劉掌櫃掙紮著坐了起來,道:“少堡主,心兒小姐,真的是太麻煩你們了。什麼都要你們替我做。”
“嗬嗬,不要那麼客氣嘛。對了,我聽玄螭哥哥說你是被人蒙住頭打的?那你知道不知道有幾個人?”
劉掌櫃搖了搖頭,“當時我被人蒙住了頭,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明白,我從不與人結怨,怎麼會有人要這麼對我呢?”
“對了,我一直忘記問了,你去找韓老爺談的怎麼樣了?他是不是非常高興的答應你和淑媛的婚事?”
劉掌櫃再次搖搖頭,一臉的悲傷,“沒有,他沒有答應。”
“什麼?怎麼可能?對了,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你傷了這麼久,淑媛都沒有來看過你。還有,你早上一直在說什麼你和淑媛沒有將來了。劉掌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已經答應了韓老爺的要求了嗎?他為什麼還不答應你呢?”
“哎!”劉掌櫃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少堡主,心兒小姐,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們。其實,這些話,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真的是不想說。少堡主,心兒小姐,其實,那個韓老爺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他這一生就隻有一個淑媛這一個女兒。他一直很不高興。娶了好多個小妾卻都是一無所出。這是他心裏的一根刺,一根永遠也拔不掉的刺。就是因為這樣,韓老爺就把淑媛當成男孩子來養,從小教她釀酒,淑媛從五歲的時候就學著喝酒,就算再不想喝,再怎麼喝不下去,韓老爺都會逼著她喝。”
“什麼?那個韓老爺這麼變態的?那麼小就教她喝酒?神經病嗎?”
“哎,可不是嗎?難為淑媛那麼小就要受那麼多的苦。真的是太難為她了。淑媛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長大了。我們認識後,韓老爺一直都不喜歡我,所以,我們也一直都沒有把我們的事情公開,但,還是讓韓老爺知道了。當時,他非常的生氣,淑媛回去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隨後,他還禁止我們見麵。後來,幸好有少堡主,提拔我做了大利錢莊的大掌櫃,讓我有了出頭之日,韓老爺這才對我們稍微放鬆了一點。哎,沒想到他卻要我給他辦理無息貸款。這怎麼可以呢?我就拒絕了他。哎,沒想到他居然想了這個什麼比酒招親的鬼點子。”
“什麼?”唐心大叫道。“那個比酒招親不是淑媛想起來的嗎?怎麼又變成是韓老爺想出來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心兒,你不要急,聽劉掌櫃的慢慢說。”
“我這不是為劉掌櫃急嗎?玄螭哥哥,難道你不急?”
“我當然急,可是,你這樣打斷劉掌櫃的話不是更加耽擱時間?”
“好好好,我不說了。劉掌櫃,你繼續說。”唐心把嘴巴給捂住了。
“是這樣的,這個點子根本就不是淑媛想出來的,這根本就是韓老爺一手策劃的。他還特意邀請我做裁判,就是想讓我受不了而就範。我與淑媛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我連過三關,本以為這下我與淑媛真的可以在一起了,怎麼知道,韓老爺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反口。淑媛為此幾天都沒吃飯。再來,就是少堡主和心兒小姐來了,你們讓我答應他的要求,我就去說了。可是,他居然得寸進尺,要加倍。”
“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可恥的人呢?”說完了就發現敖玄螭又在瞪著自己,忙再次捂住嘴。衝著劉掌櫃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就是嘛,當時,我就像心兒小姐那樣生氣。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們還怎麼能談的下去呢?他說他給我兩天的時間考慮一下。再後來,我沒走多遠就被人套住頭打了一頓。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敖玄螭略微沉吟了一下問道:“劉掌櫃,不知道你有沒有與什麼人結怨過?或者說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怎麼會呢?怎麼會得罪什麼人呢?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對我有這麼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