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忙轉過身去,趁著別人不注意,狠狠地剜了薄景夜一眼。
薄景夜照單全收,卻是餮足的勾了勾嘴角,偏偏顧南音連回嘴的餘地都沒有。
“你這樣看著我莫非是欲求不滿,還想再來一次?”薄景夜賤兮兮地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你走開!”
顧南音低聲斥了一聲,幾下戴好手套之後忙先朝著發球台走去。
她發誓一會除了配合薄景夜打球,她不想再搭理這個男人。
“你就這麼討厭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薄景夜的臉色冷了冷,眸子裏麵同樣不悅。
高處的夏茹正在拿著望遠鏡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要是看到薄景夜親吻顧南音怕是要氣死了,好在剛剛他們還裝備的時候她什麼都沒有看到,隻看到顧南音氣呼呼地走在前頭。
夏茹頓時覺得很解氣,覺得顧南音和薄景夜之間已經出現裂痕。
可隨後,她看到薄景夜和顧南音都上了綠草如茵的發球台。
“怎麼回事?”夏茹有些意外,隨後一臉嘲諷道,“莫非這個賤人也要上台打高爾夫?”
眾所周知,高爾夫是有錢人玩的東西,她一個普通的設計師怎麼會玩高爾夫,還不是上去丟人現眼。
夏茹將望遠鏡朝著旁邊移動,等看到寧總那邊也是一男一女,確定這個女人要上去打高爾夫。
“姐,那個女人竟然和景夜一起打高爾夫。”夏茹有些不滿道,薄景夜不光在這種重要場合帶著顧南音出席,甚至這麼重要的比賽也讓顧南音參加。
夏雨桐有些詫異,隨後馬上恢複平靜,“你是說他們二對二?”
夏茹心裏酸死了,“這個賤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薄景夜答應她上場,她配嗎?”
“你放心吧,她占不了任何便宜。”夏雨桐優雅地抿了一口咖啡,“寧氏的那位打高爾夫很厲害,她的家人還有高爾夫冠軍。那個女人想要替薄景夜分憂,但是這樣做恐怕隻會丟人丟個徹底。”
高爾夫隻是看著簡單,實際上高爾夫和當天的天氣,風向,風速都有關係,可不是隨便玩玩就能弄懂的。
“我就知道。”夏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顧南音出醜,原本還想著怎麼設計這個女人,讓薄景夜對這個女人厭惡至極,沒想到她倒是自己作死。
發球台上,顧南音忽然抬起頭朝著山上看去。
“怎麼了?”薄景夜有些疑惑。
“我老是覺得有人看著我們?”顧南音朝著山上的酒店看去,可惜很遠,看不清楚。
薄景夜不以為然,“你以為呢,很多人來這裏就是為了看我們和寧氏最後的結果。”
“你是說很多人都在關注我們?”顧南音有些緊張,她可以有自信設計珠寶,卻沒有自信能在多年未碰過高爾夫之後打好高爾夫,甚至贏了比賽。
“別怕,有我。”薄景夜語氣緩和一些,遞給顧南音一個堅定的眼神。
恍惚之間,顧南音忽然想到了母親,每當她害怕的時候,總是那麼溫柔堅定地鼓勵她,她就不再害怕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母親的緣故,顧南音的心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