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發呆時,南新忽然被一陣大力帶倒!

以為會摔,卻被攬著輕輕放下。

“江北行?”南新瞳孔睜大。

驀地伸手抵住江北行壓下來的肩膀,躺在冰涼的雪地裏,耳朵逐漸發燙。

低聲提醒:“還有人……”

江北行手墊在南新後腦勺,信誓旦旦道:“看不見,這個角度。”

南新胳膊勾在江北行後頸:“早就計劃好了?”

怪不得剛才故意把他往這邊帶。

江北行眼神遊移,偏頭清清嗓子,但是沒準備起身,擺明了要使壞。

“想做什麼?”南新語氣耐人尋味。

既然被揭穿了,江北行也不裝了,強盜似的握住南新抵在自己肩膀的手腕,往頭頂一壓。

“和我接個吻。”

南新象征性動了動,臉頰泛起緋色,“這兩天晚上一直睡在一起……沒少親。”

“是沒少親,但是你平均一下,咱們分開這一年,接吻的次數加起來,哪怕一天一次,現在也就才親了三四十次。”江北行越說越覺得有道理。

南新被他歪理邪說逗笑,稍稍抬起下巴:“快點,雪地冷。”

話音未落,忽然天旋地轉,南新和江北行換了位置,動作時帶起的雪花飄飄灑灑落在江北行頭發,臉頰。

“我不怕冷,來新新,親我。”

“江北行,臉皮越來越厚了。”

江北行根本不知道臉皮是何物,催促道:“等會兒弟弟找過來了,快點寶貝兒。”

南新順著他,低頭親在江北行嘴唇。

這麼久未見,並不是短短幾天能補償,江北行晚上攢足了勁兒折騰他,還是不滿足。

兩人悄悄躲在雪地裏接個綿長的吻,起來時江北行後背濕了一片,望著南新被親紅的嘴唇傻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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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的某一天,江北行突然來了興致,要南新陪他自駕遊去看野生動物,北部和東部有一條路線時常有野生動物出現。

和父母交代了大年三十前會回來,南新陪江北行去市裏租了輛越野車,前兩日沿著路線一直開。

路上遇到許多動物和猛獸。

有伴生獸在,猛獸自然不敢靠近。

兩人拿相機拍了不少照片。

等到夜晚找最近的酒店住下,獨享二人世界。

江北行坐在沙發,緊握南新的腰,拿起桌上洗出來的照片,“傻麅子原來長這樣。”

南新肩膀輕顫,轉過頭,眼神質問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分心。

“喊點好聽的,新新。”江北行笑容嘚瑟,“我現在可是你未婚夫。”

南新咬緊牙關,偏就不喊,自力更生,不需要他。

看看到底誰能忍。

江北行耐不住低低抽氣,表情隱忍,額角憋出青筋,到底還是鬥不過南新。

“江、江北行……”南新癱軟,靠進江北行懷裏。

“我在這兒。”江北行從後麵伏在南新頸窩,手臂交錯橫過南新上身,以絕對占有的姿態抱緊他。

南新像是在暴風雨肆虐的海麵上行駛的小船。

良久,南新瞳孔渙散,聽見江北行問了一句話,但是暫時沒能給出回答。

過了一會兒,江北行嗓音低啞再次問:“明天和我領證去,好不好寶貝兒?”

南新氣息還是亂的:“沒有拿戶口本……”

雖說四部在這方麵很寬鬆,也支持同性,在四部任意的民政局都可以辦理結婚證,但是必須攜帶戶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