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裴忱。”溫宿頭發蹭的有些亂,像是炸毛了一樣,捏他臉頰。
裴忱吊兒郎當地挑眉,“可以是可以,不過……寶貝兒,你答應我一件事,以後家長會什麼的,我去。”
溫宿眼睛一亮:“什麼事?”
裴忱拿起毛筆沾墨水,在溫宿白皙的脖頸上寫了個“忱”字,眼神暗了暗。
毛筆沾過墨水涼涼的,掃在脖頸激起一片酥麻,溫宿小巧的喉結輕輕滑動。
“讓我在你背上寫幾個字,然後……”裴忱湊在溫宿耳畔,壓低聲音說出下半句話,也是他真正的目的。
溫宿呼吸忽然急促,指節染上了粉,顫顫巍巍抓緊裴忱衣領,嘴唇被親了一下又一下。
“那你……不許反悔……”蘑菇聲線不穩。
“不反悔,乖蘑菇。”裴忱掀起了溫宿衣擺,對他而言,溫宿細膩的奶白色皮膚,是這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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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裴忱和溫宿一起來了學院。
雖說裴忱一口答應了,但溫宿多少有點不放心。
進到辦公室,裴忱輕車熟路搬來一把辦公椅給溫宿坐,“坐著,等會兒我來聊。”
確實站不住,溫宿順勢坐下休息。
沒一會兒教官進來,一張臉鐵青,看到夫夫倆,也不鋪墊,直接告狀。
比如,昭昭又在集訓課上一槍把陪練的教官爆頭,雖然是空包彈,但給教官的心靈留下來不可磨滅的創傷。
又比如,進入演練場後,組隊抓捕固定囚獸,昭昭一個人扛著自己的粉色AK,穿著漂漂亮亮的粉色公主裙,甩開了同組的隊員。
導致同組隊員為了追她,險些迷路被囚獸叼走。
又又比如,昭昭和隔壁班打賭,輸了的人穿芭蕾舞小裙子去操場跳廣場舞,她則拿著手機全方位一個人不落拍攝。
硬是把一群人高馬大的男生給欺負到自閉,哇哇哭。
溫宿聽得頭疼。
裴忱等教官發言完畢,不在意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不好意思教官,我家閨女是難管了點,很叛逆,但是她絕對不幹壞事。”
“我真心的建議您,去查查這幾件事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我了解我家崽,她頑皮,心眼卻不壞。”
教官被裴忱發言說的一愣。
緊接著裴忱又囂張至極道:“還是我崽太優秀,連跳三級,年齡比學員小,成績穩坐學院第一,嘖,太棒了。”
教官:“…………”
溫宿看著教官由青變紅又變黑的臉,連忙揪揪裴忱衣擺,示意他別說了。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昭昭班上的班長氣喘籲籲闖進來。
“教官……出、出事了!”
“您快去看看!二、二班的……體委他們……和裴樂齡打賭……現在他們,私自進入了演練場!”
“而且……而且安全傳回裝置!也沒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