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致和彎腰把司琴放進後座,自己緊跟著坐進去。

“你不能到哪邊呀,幹嘛擠我?”他高大的身體靠過來,司琴嘀咕著往邊上讓了讓。

康致和不出聲,蔣瑞銘倒嗬嗬直笑,康致和睨他一眼,他立即上車發動引擎。

司琴是真累了,靠在椅背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嫂子,今天玩的開心嗎?”蔣瑞銘沒話找話。

“挺好玩的,就是時間太短了。”司琴答。

蔣瑞銘立即就說:“那明天可以接著我,我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我做你導遊。”

司琴一聽,立刻來勁了,剛想說好,康致和的聲音輕飄飄的揚起,“我們明天回a市。”

“你這個大忙人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多玩幾天嗎?”蔣瑞銘竭力遊說,但敵不過康致和的一句沒空,他隻好訕訕的閉嘴。

回到酒店,司琴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跑了一天,出了一身汗,而且在小吃街時,身上沾上了一股煙熏味,有點難聞。

她洗的仔細,耗時較長,所以結束時康致和已經在另一間浴室裏洗好出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國際新聞。

見到她好了,他立即關了電視起身朝她走來。

司琴正擦著頭發,見他邁步走至自己麵前,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現在已經淩晨了,時間很晚了,我們早點休息。”

她轉身就欲逃,卻被他一把扯住了胳膊,康致和眼神熾熱,伸手就剝她身上的衣服,司琴閉著眼大喊,“關燈。”

康致和不為所動的繼續,司琴急了,竭力掙紮起來,“說好要關燈的。”

康致和動作一頓,“我這次不想關燈。”

司琴神色僵凝,咬著唇瞪著他,他滿眼鷙酷,眼底泛著一絲冷意。

“那跟司家合作的事,你什麼時候著手安排?”

這話一出,康致和神色一冷。

危險地眯眼,緊緊逼視著司琴,“在這種時候提條件,你把我們之間的親密當做什麼?”

司琴忽然不可遏製地笑起來,“康先生,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彼此間連點感情都沒有,你說是什麼?”

康致和沉默。

“康先生,不管你心裏怎麼想的,我隻單純地把自己當成一個替身,我謹守自己的本分,滿足你的需要,也請你像剛開始說好的那樣替我解圍。”

“這麼說,這麼多次以來,你一直把自己當商品,用自己的身體換我跟司家的合作?”

司琴一僵,這人一開口,就刺得她體無完膚。

咬牙,“是!”

“嗬,原來我們之間僅僅是一場等價交換,就跟交易一樣。”

司琴莫名的開始渾身發冷,牙齒頂著牙槽,努力地鎮定自己,聽到他又說:“既然如此,你還有權利堅持關燈還是開燈這種要求嗎?”

司琴臉色一白。

是啊,自己這麼下賤,哪有權利提這種要求?

閉了閉眼,顫抖地吐出兩個字,“隨你。”

她閉眼等了許久,卻沒等到康致和有所動作,睜開眼,看到他正轉身走回自己的臥室,房門被他砰的一聲關上了。

他……這是?

沒興致了?

那跟司家合作的事,是不是沒戲?

那她這次來京都,不是沒一點進展?而且昨晚還被他那樣折騰!

鬱悶地回到房間,糾結擔憂了一會,因為太累,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司琴起的有點晚,起來後立即洗漱,到客廳一看,沒見到康致和的影子。

該不會沒起床吧?

過去敲了敲他的房門,沒一點反應,狐疑地推開,房內空無一人,連行李箱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