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一個人。”康致和語氣篤定。
司琴心裏直跳,覺得這康致和是不是有透視眼?很多時候都把她的心思看透了。
“沒有。”關於司辰,她一個字都不想對人說。
康致和哼了一聲,抬手一把拉住司琴的手,倒是沒再逼問。
司琴抽了抽,抽不出,隻得任他握著,“康先生,單手掌控方向盤會很危險的。”
康致和勾了勾唇,一把扯過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手縮回去搭在方向盤上,“這樣就行了。”
這樣的姿勢,曖昧,而且她會很難受,她試圖抬起來,康致和的手卻壓著她,不許她動!
司琴最後有點憤憤地掐了下他腰間的肉,欲哭無淚地放棄了。
好在很快就到瀾江別墅了。
司琴終於直起腰,垂著自己的後頸,康致和看了看她,下車去開門。
自從中央空調開了,就一直沒關,一開門,一股涼氣撲麵而來,司琴先去開窗透氣,康致和慵懶地坐到沙發上,見司琴忙完了,向她招手,“過來。”
司琴走近他,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他臉色微有不虞,司琴眨眼,起身來到他的身邊坐下,他眉目一展,拉起她的手,問:“今天回司家,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司琴搖頭,彎唇微微笑了笑,“沒有,”頓了一下,“謝謝你康先生。”
如果不是他善心大發,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辰辰。
康致和點了點頭,隨即有點不明白的問她:“你都嫁給我了,按理說對於他們的要求,你大可以置之不理,為什麼還要這麼肝腦塗地?”
司琴一僵,目光,閃了閃。
忽然起身,“我困了,上去洗澡睡覺了。”
一溜煙往樓上跑了。
康致和盯著她飛速離開的背影,深邃的眸子眯了眯。
轉眼到周六。
這天早上司琴賴床,康致和要去和風加班,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吃了便離開了。
司琴站在樓上看他車子離開才起來洗漱,到樓下一看,留了一份早餐給她,她很快吃完,急急忙忙收拾好往外走。
走了好遠才到附近的公交站台,搭車去司家。
她到時,已經九點了,司偉正在家等她。
“爸,我們可以走了。”她的語氣裏不自覺帶了些高興。
剛起床的司琪正好走過來,見到司琴,不屑地哼了哼,“不就是去看那個傻子嗎?也能高興成這樣。”
司琴立刻就怒了,“司辰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這樣說?”
對他毫不關心就算了,總是刻薄地侮辱他!無論聽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
“我媽是趙青雅,你跟那個傻子的媽叫白慕夕,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他怎麼就成我弟弟了?”
司琴咬唇。
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同父異母’這個詞的。在司琪心裏,估計從來沒有把他們姐弟當做親人。
在這個家裏,如果她不是還有點作用,趙青雅早把她攆出去了。
“好了,你們姐妹倆吵什麼,每人都少說兩句,司琴,我們走吧。”司偉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