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裏可有人坐?”不多時後,一個俠客打扮帶著麵紗的人來到酒樓,一把抱拳,向著衛溯言問了這麼一句話。
衛溯言聽見這個人說話的聲音,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就浮了上來,衛溯言抬起頭,“你若是約我的人,就坐,不是的話請回。”
“不知公子約得是誰?”
“約該約之人,說該說之事。”
“正巧在下有一事……”
“瞧著還玩上癮了。”堯樹一叉腰,“這位大俠來了還不快坐下,我們公子都喂了好久的蚊子了!”
冀奉爽朗的笑了一聲,放下手裏的劍在對麵坐下,衛溯言拖著下巴看著他,冀奉將麵紗撩開一點給衛溯言確認,衛溯言還是瞧著他,冀奉稍微偏偏頭,“我不好露麵,溯言,我們稍微在此處坐坐,待會帶你到一個萬無一失的地方去。”
“好。”衛溯言的聲音很好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發現冀奉直勾勾的看著他,“你看什麼。”
“你比以前憔悴了。”
衛溯言摸了摸自己的臉,“比以前不好看了麼?”
“不,溯言怎樣都好看,隻是憔悴了看著心疼。”
“大俠以為我們公子是為誰。”堯樹撇嘴。
“多話。”衛溯言加了口菜,“我一個大男人,也沒時間多注意自己,總歸是不會有女人皮膚好的。”
冀奉終於笑了,伸手握住他另一隻手,“上次我受傷的時候你很感動,這次你敢隻身到蜀中來,我很感動,這份情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
“肉麻。”衛溯言抽出自己的手,還在衣服上蹭了蹭。
冀奉站了起來,“溯言總是在誘惑我。”
“不是要等一會麼?”
“我現在不想等了,溯言跟我來。”
冀奉帶著衛溯言從酒樓走出去,一路兩人都是一前一後,沒有說話也沒有交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衛溯言總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蜀中的街道比吳國寬的多,又沒有洛陽整齊,街邊的夜市還有好多點著燈籠在經營的,路口賣把式噴火的正在賣力表演,衛溯言沒見過這個,想停下來看看,被堯樹推著跟上冀奉的步伐,冀奉一路來到江邊,江上有好多燈火通明的大船,冀奉招手,一艘船頭掛著蓮花燈的船就靠了過來。
“你要帶我夜遊麼?”衛溯言終於忍不住問。
“這是花船,上麵有姑娘的。”冀奉率先跳上花船,然後向衛溯言伸手,衛溯言準備搭著他的手過去,不料卻被他一把拉了下去,重心不穩,實實在在的跌在了他的懷裏,兩個人都等了太久了,以至於這一個簡單的摟抱,都起了異樣的情愫。
冀奉摘了頭上的鬥笠打橫將衛溯言抱起來抱進了花船裏,別開外麵掛著許多燈,穿過最外層的屋子,這艘花船的裏麵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堯樹跟剩下兩個小廝自覺自發的留在了外麵,外麵的姑娘圍上來跟他遊戲,堯樹一邊應付著一邊心想可惜了他們都不能行事,浪費了這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