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昕的到來,給木家族地帶來不少歡樂聲,和十九兩個人,在整個暑假裏,完全是將木家族地裏裏外外的玩了個遍,什麼追兔子,捕鳥,捉魚,逮野雞兩個人一個不落的體驗了個遍。
回家,十九不可能整天的瘋玩,自然是少不了。木家四位長輩的□□和特訓時,於昕也沒空著,被木九姨留在她唐朝宮殿般的居所裏麵,進行書、畫的指點教導。
“昕昕…”十九拉著唐刀,渾身濕漉漉的、頭發上也滴著水珠、有氣無力地爬回她和十八的居所——竹樓。
“十九,回來了!”正在練字的於昕,看到十九回來,放下筆,迎上前,看著十九手裏的唐刀,如往常一般,示意十九將刀放好先。
於昕不是沒想過要接過十九手上的刀,幫她放好。在第一天十九跟著木七叔去後山瀑布下練刀回來,於昕就曾伸手要幫十九的刀接放好,結果卻被長刀壓的抬不起手。
“嗯!”十九有氣無力地將刀放到刀架上,人也跟著想散架了一樣地快要癱倒在地。
“今天跟七叔練什麼?”於昕扶住十九,往客廳的躺椅走去。這半個月十九每天下午是跟著木七叔道後麵的練刀,每次回來也是一副累到的模樣,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副散架的模樣。
“昕昕,今天七叔太過分了…”十九的屁股剛碰觸到竹椅,身體就僵硬了一下,從屁股上傳來的不適,十九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就萬分委屈。
“怎麼了?”於昕說著拿起一早準備好的一塊大毛巾披到十九身上,一邊拿起另一塊毛巾幫十九擦拭還在不斷滴水的頭發。
“昕昕,我今天中午不就挖了七叔家的一根竹筍嗎,他下午竟然讓我空揮一千下前劈就算了,還要我在水下跟他對練…”十九說起自己下午的遭遇,不單止委屈了隨著而來的還覺得自己屁屁也是一陣陣疼。
“挨打了?”於昕想到了上午跟著十九區七叔家後院裏麵悄悄挖竹筍的事,也不由心虛起來,這會看到十九被木七叔教訓成這樣,於昕愧疚了。
“嗯…”十九點點頭。
“打哪裏了?”於昕見十九可憐兮兮的模樣,擔心這次木七叔是不是出手重了,畢竟木七叔有多寶貝他後院裏那片竹林,於昕這半個月可是見識不少。每天木七叔起床洗漱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其他,而是到竹林裏麵擦看一番,甚至有時性質來了,還要在竹林裏麵焚香撫琴獻曲。不過,在十九眼裏,木七叔這是琴聲不雅,唯有那些竹子能欣賞。自然,十九這番話是不敢在木七叔麵前說的。
“……”十九想到自己被七叔踹的地方——屁屁,一時有些臉紅。心底更是暗自給木七叔記上一筆,甚至還打算晚飯的時候要跟她九姨投訴,說好的男女七歲不同席,她都是大姑娘了,她七叔還腳腳都往她屁屁上踹,而且每次的落點都在同一個地方,實在是太過分。
“嗯?”於昕見十九突然沉默,疑惑了,停下手,蹲□,與十九平視。
“七叔,他……”十九覺得自己這麼大了還被人打屁股實在是有些難以開口。可如果是別人,十九絕對是願意被她們知道,這會麵對的是於昕,十九終是太過委屈癟癟嘴,可憐兮兮地向於昕尋求安慰地控訴木七叔:“昕昕,七叔這次好過分,竟然打我,打我屁股……”說著十九差點都掉眼淚了。
“嗯,就是,七叔真是過分……”於昕原本還想看看十九這次被打的傷口,看看被打的嚴不嚴重,這會聽十九被傷的是屁股,於昕隻能放棄查看十九傷勢的打算,因為十九至今還惦記著當年被看了屁股的事。要是勾起了這筆老賬,檢查不了傷勢不說,今晚估計還會被十九纏上,要求“還債”就得不償失了。
“嗯!”十九等到於昕的肯定,覺得找到了夥伴,欣慰了,於是眼睛一轉,又跟小時候跟於昕講悄悄話的模樣,伸出脖子,貼到於昕耳邊,小聲說道:“昕昕,明天七叔要出門會友,我們趁機偷偷地將那些竹筍都挖掉……”十九說著,想到中午的野雞燉鮮筍,肚子裏饞蟲又被勾起來了,於是,補充一句:“我們明天挖多一些鮮筍,再去逮幾隻野雞,讓十三姨給我們燉著吃好不好?”
十九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廊處,於昕敏感地輕顫一下,耳朵也跟著紅了起來。
“昕昕,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十九久等不到於昕的回答,忍不住追問道。
於昕拋開耳朵上癢癢的感覺,想到中午飯桌上的筍湯,她從來沒有在夏天的時候吃過像她們中午吃的那麼美味的鮮筍,雖然她也被勾起了食欲,不過想到平日裏笑眯眯的木七叔,於昕對十九說的計劃,實在不抱希望。她和十九上午能成功挖道竹筍,還得益於十三姨在暗地裏的幫忙,沒有十三姨幫著引開木七叔及給的羅盤,她和十九怎麼能成功走出木七叔設在竹林外的鬼打牆且挖到竹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