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十八,那些圖畫還有電視,你都看過了沒有?”大頭將嘴巴裏咬著的布袋,跳上房間大床,眼巴巴地問十八。
“哦,你說的那些啊,一早看完了……”十八說著把手上拿著的雪糕紙扔進床邊的垃圾桶。
“那你都學會了嗎?”大頭認真地看著十八,舉起爪子指一下被十八扔到床台櫃上光碟和彩印的圖畫書,以及一些布質的彩繪畫畫卷。
“這些有何難,而且,對方是男人,要多複雜,看一下就明白了……”十八嫌棄地看一眼床頭櫃上的光碟和畫卷。
這些都是大頭找回讓她觀摩和學習的資料,光盤吧,是大頭下了血本,從一個水鬼那淘換來的東西,據說還是那水鬼跨界從香港台灣那些地方淘換回來,而且還是倭人也就是日本出品,選的還都是最清晰□□。對於這點,十八表示真的很清晰,再明了不過。比那卷軸版,幾百年前的春宮圖好不知道多少倍。
“真的?”大頭看一眼那堆“教材”,有些懷疑地看著十八。
“當然,不管是裏麵的男女版,還是畫軸裏的女女版,甚至是男男般的豔書,我都觀摩學習了……”十八說完,鄙夷地瞅大頭一眼,嫌棄道:“就是裏麵的人,樣子長的不怎麼美觀,身材也沒後山看到那些鬼、妖們好……”
“不要在意他們模樣身材,你隻要學會裏麵技術和方法,保證能成功配種,懷上小崽崽就好……”大頭說著跳下床,張口叼起她剛才帶回來的布袋,帶到床上,討好道:“十八,看這是你要的東西!”說著用爪子將那袋子推到十八麵前。
十八打開布袋,看一眼,見裏麵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有十幾個,忍不住皺眉道:“怎麼找了這麼多回來?”
“我是想多準備點,你喜歡喝那種就喝哪種……”大頭說著,扒拉開布袋子指著裏麵的瓶瓶罐罐一一介紹起來:“這個酒,是我去隔壁大飯店的一個嚴密的鐵箱子裏找出來葡萄酒、這個是日本的清酒、這個是好像是叫伏特加的白酒、這個是茅台酒、這個是三三藏的桂花釀、這個是十三成年時埋在院子裏的女兒紅……反正十三她們都沾不的酒,一口就倒……”
“行……”十八在聽到是她三婆和十三姨的珍藏,滿意了。
“那你快點收拾,快點去找那個林聰生崽崽……”大頭見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於是有些激動地催還賴在床上的十八快點。
“這麼急幹嘛?我剛剛讓服務員幫我送大餐上來……”十八一點也不急,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繼續翻動著手上雜誌。
“嗷嗚,十八不能再拖了,今晚可是最好的時機。今天不但是全年裏最好的吉日,今晚那個林聰還會一個人呆在家裏,而且也是最佳受孕日……”大頭急的原地轉了好幾圈。
“既然是這樣,這麼急幹嘛?”十八低頭認真地看著書,隻是認真看的話,會發現她這一頁內容已經看了非常久。
“嗷嗚,我怎麼能不急,小崽崽,老宅好多年沒有小崽崽了……”大頭又轉起圈來,著急地嘮叨道:“每次吉日裏,林公子都和他姐姐一起,好不容易,我打聽到,她姐姐今晚出門會友……”
“知道了……”十八頭也不抬一下的應一句,跟著指著外麵的說:“還有,這就是你選的好日子?大風大雨的……”
大頭一愣,沒想到十八會突然換一個話題,眨眨眼睛,跟著聽到外麵劈裏啪啦的聲音,眨眨眼睛,為自己辯解一句:“今晚當然是全年最好的吉日,這會風調雨順的,不就是最好的說明了嗎……”
這邊酒店內某個豪華套房裏,一人一狗開展了一場詭異的對話。另一邊,醫科大附近的某個小區內的某個戶人家裏,一位年輕女子,一邊拿著毛巾輕輕擦著頭發,一邊坐在沙發邊跟人講著電話,這人真是林睿。
“劉柳,天氣這樣,改天就改天吧,樂美人她又不是明天就走……”林睿拿著電話,笑著安慰電話另一端的劉柳。
林睿在電話上安慰了劉柳好一會,又跟對方說一句她沒事,隻是輕微感冒而且,一會吃點藥,睡一覺就好。隨後兩個人又聊了幾句,才掛上電話。
林睿掛上電話,笑著歎一口氣,抬手揉一下有些重的頭。起身,往浴室走去。
當林睿在浴室,站在花灑下淋浴的時候,卻不知窗外還一個閉著眼睛的黑影,拿著一個空心的小竹筒,通過浴室的排氣窗,往浴室了,吹了好幾團煙霧。隻是那煙霧在跟水氣碰在一起,讓人無法察覺。而窗外的黑影,似乎擔心剛剛那幾團煙霧的量不夠,在外麵搗鼓了一下,又往浴室裏麵吹了好幾團煙霧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浴室內的林睿,完全不知道窗外那團黑影,也不知道浴室裏多出來的煙霧。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過去,她突然覺得自己渾身都滾燙起來,頭也更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