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歌鴻發力,那滿臉怒相的修士拿出一個奇異的紅色法盤。嘴裏念出了幾句拗口的經文。晦暗獸全身沒特別的變化,隻是無形中似乎受到了重壓。它死命的掙紮幾下,最後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歌鴻眯著眼睛,盯著這一切,不知在想些什麼。
“畜生,你還能跑出我手中。哼!”說完搖晃著紅色法盤,晦暗獸乖乖的化為白影,被他收入了靈獸袋。
歌鴻也不去管這晦暗獸,即使自己對晦暗獸有幾分興趣,也範不著就此得罪二人。剛剛鬥法時,一件上品法器被人家一個照麵就打碎了,依仗的血煉法器也在短時間內奈何不了他。或許歌鴻最後能夠勝過這個怒氣衝衝的修士,可旁邊還有個不明底細的哥哥。從兩人手中的法盤歌鴻對他們的身份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更加不想招惹二人。
笑意滿滿的哥哥,溫聲對歌鴻說道:“道友想不想獲得一場大機緣啊!不遠處……”
“就此別過吧,兩位道友。”歌鴻可沒心思去聽兩人所謂的大機緣,與這兩人同行,就是與虎謀皮。
歌鴻選了一個方向,頭也不回離這兩兄弟遠去。
“哥哥,為何不讓我殺了他。此人隻有練氣七層的修為,即使法器能和你我的相比,我這個練氣十二層的修士怎麼也能滅殺他。”這個滿臉怒色的修士變成了一副冷峻的摸樣。
他口中的哥哥也是一副冷峻的摸樣,兩人這時才真正的一模一樣。
“別忘了你我此行是幹什麼的!”這位哥哥的語氣帶著訓斥的意味。“我們要是能得到那些東西,定然會讓寺中之人知道我的心感的厲害。難道你不想受到舍利的洗禮了嗎。不想築基辟穀,然後成就金丹大道了嗎?我們項氏一脈可就剩下你我了!”
“可是,這人……”這個被訓斥圓臉修士,滿臉的苦色。
“弟弟,可是相信我的心感。”另一個圓臉修士,一臉的落寞。
“當然了,哥哥。在寺中有舍利影響,您的心感無法發揮。但作為弟弟的最清楚心感的強大。”
“我心感預示此人決不是你我能拿下的。”
那位弟弟一臉的震驚,“不會吧,以我們雙鏈法器的威力還殺不了他嗎?”
“此人能治住這速度極快的異獸,肯定還暗藏著底牌。就算隻有那透明小劍法器,咱們兄弟倆也要付出代價。”說完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接著說道。“剛剛我還想騙此人幫我們抵擋怪蟲,現在看了倒是妄想了。不過,靠著本屆的這種異獸,也能獲取此物。說到此物異獸,還必須感謝弟弟機靈。”
“哥哥哪裏話,你我之間不用說這些。”這位弟弟倒顯得幾分不好意思出來。
“那蟲子與我們所知,完全不同。到時必須聽我指揮。莫要莽撞了。我們偷取蟲卵,是否太瘋狂了一些。那蟲子寄生能力可是……”
聽到自己的兄長這麼說,這人滿臉的不在乎,“兄長莫要杞人憂天,它們寄生能力在強也無法奈何得了我們修士,頂多死幾個凡夫俗子罷了。”
項氏長子,一聲長歎,不再說話。兩人隨後離開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