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第一次說要學醫是我4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外公正重病,我說要做醫生醫好他的病,在說這話之後幾個月,外公就死在了手術台上,那一次我第一次看見母親哭得那樣傷心,後來外人把外公的死歸罪於命運,我卻在懂事後開始恨醫生。再後來,我卻到了醫學院來學醫,我想,將來我是不是又要麵對一條條生命在自己手中象我外公一樣流走或著遊回,我想醫生跟惡魔是相似的——都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在學校呆了兩年半了我想我應該好好地回憶一下了,但是怎麼回憶都好象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包括這學校的一切,1號樓的解剖室裏上過係統解剖學,在1樓的東走廊,也就是蘇方弘他們激戰的地方;上2樓是我們學校的標本館,裏麵的段剖標本據說是全國少有的;東實驗樓裏上組胚,組胚教研室的牆壁上挖出一個個櫥窗,裏麵象工藝品或者是戰利品一樣陳列著胎兒的屍體標本;再朝後6號樓裏上的是局解,教室裏的冷氣總是冷得怕人,屍體被折磨得一塌糊塗囫圇裝在不鏽鋼的棺材裏,我們那時候就是趴在棺材上做的筆記……
這些都是清晰的,但是當試圖去接觸它們時,卻模糊了,是的,我發現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去好好地上一節課了,我討厭醫學院的刻板,討厭藥理學中大部分必考的淘汰藥,也討厭醫學院學生中因為壓力而缺失的人性,討厭一切遲鈍和麻木的東西。
我想我心死了,除了占據我3年青春時光,這裏什麼也沒給我,我也不要這裏什麼。命裏注定的,我不能成為一個好的醫生,也不願意成為一個好的醫生,我隻想過自己的生活,快樂的想象,像一隻快樂的貓。
可事實上卻完全不是這樣,因為我害怕,我必須畢業,我矛盾,但是我卻並不是生活在矛盾裏,這就是我的生活,也就是我要寫這個東西的原動力了,雖然大部分時候隻是遊戲一下而已,文字也顯得有些幹澀。
發了一通牢騷後我就要粗略地介紹一下了
這個東西的前身是我準備寫的一個中篇,來自於我同學跟我講的他們學校的一個故事,他在太原讀書,他告訴我他們學校有一棟樓封了好幾年,原因是一間寢室裏的幾個人無緣無故死了,一般死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來個無緣無故總會讓人想入非非,後來他說那個樓頂的閣樓裏放的是一些演戲用的木偶麵具什麼的,我就想到了可能是那些東西成精所致(首先聲明,我是二元論者,如果要討論信仰問題有空再討論,暫時請不要拍磚。)所以我雖然說一直說是鬼,我卻實在寫的是妖精,而與此同時我在MOP發了一些關於鬼魂研究的帖子,試圖將這些超自然的東西具體化,係統化。很快,大約是在一個晚上,我忽然想到,為什麼不把這樣的係統帶到我是小說裏,寫成一個類似龍槍那樣的紙上RPG。當然,這個任務肯定會非常艱巨,甚至隻能算是一個良好的願望而已,不過我還是會寫下去的,至於係統的設定,我已經有了輪廓,我會隨著情節的發展而逐步透露一些比較感性的係統設定,至於純粹的那種數字化的設定我會在最後放出。這或許多少會吊一點大家的胃口,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寫長篇。另外小說的大體框架我也有了輪廓,盡量不會寫成寫到哪裏算哪裏的那種小說,中間多少會影射一些對現實的不滿,也請各位不要對好入坐,至於中間到後麵如果覺得枯燥會多少穿插一些辟邪方法之類的實用技術在裏麵,供各位有這方麵愛好的朋友參考。
好了,就說到這裏了。
先給支持我的朋友作個揖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