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馳城外以南二十裏,一群由五十位雄壯彪悍的獸人小鼓軍隊組成的力量正快速穿過邊境翠峰崗哨,他們要帶著一份對前線戰役至關重要的信件親手交給部落戰狼氏族援軍沃克將軍。
彪悍的黑風狼馬被一個細長的身影攔住,那人身形如箭簇,倒三角,麵龐若雕刻,俊美男。
領頭的獸人隊長聲如洪鍾大喝一聲:“攔路者,是想被我的狼馬碾成肉泥嗎?”
獸人隊長身後的一個獸人武士嘶叫一聲,擲出手中的長矛,長矛在空中劃出一道直線,隻聽長矛劃過空中的細微聲響,一秒鍾便到了攔路者眼前,長矛出手的一刻那獸人便隨即大笑,他正要為自己精準的投擲技能而吹噓顯擺。
再看時那笑聲戛然而止,被擲出去的長矛正不偏不倚刺在獸人的胸前,一股衝擊波將那獸人從馬上刺出三丈外,兩邊獸人無不驚駭,這動作快的逃過了他們的眼睛。領頭的獸人隊長見此情景連叫三聲:“不要亂,壓住陣腳。”他看著眼前這個人,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頂尖高手,可是他還沒那麼怕,因為他手上的快刀也如閃電一般,他心想“務必將眼前之人一擊致命,否則難有勝算。”
獸人隊長兩腿一緊,黑風狼馬立即領悟,像發了瘋似的向著眼前的攔路者狂奔而來,眼前的人不緊不慢,突然將搶一橫,腳下踢起一塊雞蛋大的沙石塊,用槍就是一擊,沙石呼嘯撲向獸人隊長,像是一顆小流星,獸人隊長也不含糊奮力用刀一檔,那力道險些將自己震下馬,他有些害怕,轉身大吼:“你們這群龜孫子,還不蜂擁上前將他擒下。”身後的獸人這才回了回神,一陣陣的嘶叫,殺將過來。
那攔路者突然動作矯健,沿著沙石路迅速疾奔,那速度毫不遜色獸人的狼馬,霎時到了那獸人隊長麵前,虛掩一槍向著胸膛方向,獸人隊長緊忙用到去擋,誰知那長槍如水蛇一般柔軟,不擋不要緊,正是這一擋那長槍彎曲變換了路徑,徑直刺穿了獸人隊長的喉嚨,這動作也就是眨眼功夫,甚至沒有反應時間。
周邊六、七個衝在前麵的獸人方才趕到,見到隊長被殺著實大驚卻毫無懼色,畢竟他們沒有看清楚殺手的手段,正要提刀上前,攔路者揮著長槍左擋右刺,招招凶狠,動作卻柔美無比,如舞蹈一般輕盈矯健。
更後麵的獸人自然不會看表演,雖說有些驚恐,卻仗著人數優勢蜂擁而上,忽聽背後傳來幾聲箭聲,三個獸人應鉉落馬,又一個攔路者自身後殺來,那人手持一杆花雕銀狐弓,肩膀挎幾十支銀狐箭簇,一次三支箭,例無虛發,身形迅捷如幻影,姿態舒展如畫境。
獸人無不驚駭而前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墮入絕境,隨即大亂而隨處可聽咆哮聲。看一個獸人正要往左逃竄,突聽坐騎一聲嘶叫,腳下一劃,將那獸人橫甩出去,那坐騎已經動彈不得,獸人定睛一看,那持箭攔路者正瞄準自己,獸人下意識的用刀一擋,聽得咣當一聲,獸人來不及思索正要轉身逃走,隻是下肢不聽使喚,再看時刀刃上留下了被箭穿透的圓孔,漸漸感覺意識模糊,胸口的血噴湧而出,那箭已穿透了自己的胸腔。
場麵當真是混亂之極,血肉橫飛,持箭者射出第九支箭結果了一個獸人的性命,他似乎意猶未盡邊射邊喊:“玄武不出,須看吾與白虎表演。”
話音剛落,一個獸人腳下撼動,一把長刀自地下而上活脫脫將一個立於正中央左右顧盼的獸人劈成兩半,剛出地麵,刀猶如旋風,震得山石雷動,刹那間周圍五個獸人被震得四分五裂,持刀者輕逝身上塵土,刀口舔血,酷武異常。
剩餘獸人眼見被隔斷,顯然已經崩潰,各自毫無戰意,前後被堵,正要四下奔逃,又聽洪雷一聲,又一人持雙錘自刺斜裏殺出,迅猛上前隻一錘正砸在一個獸人的麵門,頓時如石擊卵,腦漿迸裂,那人還不興起,在群獸中群魔亂舞,殺得昏天黑地,不時傳來那撕心裂肺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