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珩靠著謝燭奕的身子已然漸漸麻木,聲音帶著難以控製的顫音:
“所以你就下藥殺了所有人,也將我帶到了肅殺門,你知道皇太女好色,便故意讓我出現在皇太女的麵前,讓我順理成章的被她記住,你在肅殺門護著我不被她們侵犯隻是擔心我萬一失了身,就會被皇太女嫌棄對吧?”
紀舒菲聲音沙啞的哭了起來,像個惡鬼一般,哭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啊,若不是為了用你換取皇太女殿下的信任,你以為我會護著你?嗬!可笑,”
南予珩的手緊緊的握著謝燭奕的大手,來支撐自己快要倒下的身子,
淚水不受控製的落下,似是衝走了南予珩那最後的不忍和猶豫,
“師傅,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你將我送給皇太女也是為了以後用我來跟顧家換取大量的錢財吧,你的計劃從一開就就將顧家所有人的命都算了進去,你要我徹徹底底的成為孤兒,讓我不得不依靠你們,”
回應南予珩的隻有紀舒菲懾人的笑聲,南予珩看向謝燭奕:
“我們回去吧,”
謝燭奕和玄參小心的扶著南予珩回了她們的院子,
其實紀舒菲對南予珩是有著疼愛的,隻是這份微不足道的愛,在她的野心麵前變的異常廉價,
可以隨時用來犧牲,隻要能給她換來滔天的權利,那便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
所以這可笑的疼愛自然就成了令人不屑的笑話,
畢竟南予珩十幾年的苦難,都是她一手造就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城的百姓漸漸康複,也都回到了城中,
蕭條了許久的江陵城再一次熱鬧了起來,
當南城最後一個疫病病人痊愈後,藥王穀的眾人也收拾好東西集體下山,
可在城中卻被百姓圍起來,寸步難行,
史雯笙幾人的身上被塞滿了各種菜,雞蛋,袖子中甚至還有銅錢,
史雯笙無奈的高喊:
“大家感謝錯人啦,我們能及時知道這裏的疫情,還是鎮國候派人去請的我們,他啊在信中說,天下百姓乃是他的命啊,若是他無法護住這一方百姓,那他也不配被百姓稱頌,所以啊,大家就不要圍著我們了,你們最應該感謝的就是鎮國候了,”
百姓一聽頓時激動的調轉方向就跑向了侯府,史雯笙幾人也終於可以從後門快速進了侯府,
玄參趴在門口看著外麵百姓正在跪拜自己,有些緊張的看著史雯笙:
“三師姨,你可真是的,這讓壓力很大的,”
史雯笙笑著撇嘴:“別緊張,我們本就是看著你的麵子才來的,是吧大師姐?”
謝燭奕笑了笑:“嗯,侯爺 ,出去見見她們吧,這以後都是你的子民,”
玄參無奈的點頭:“好吧,侯府的大門緩緩打開,玄參緩步走出來,百姓皆是哭著叩頭,
玄參真正站在眾人的麵前,心裏忽的生出極強的責任感,他雖是男子卻絕不是需要躲在女人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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