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傑這時被一眾女子包圍也有些動搖,聽樂明也這麼說,索性就坡下驢,開口道:“好吧,少數服從多數,二比一,那就留下吧,不過第二天一早,必須回穀。”
許傑這明顯就是裝蒜了,他作為大師兄,他要真堅持走,誰能反對得了,看來這男人啊,甭管他平日裏裝成什麼樣,在某些特殊場合就都變成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
當夜,樂明的那個婆姨,足足使出了一十八式床上絕技,和樂明切磋了一宿,直戰得樂明大敗虧輸,連連求饒,渾身力氣都被榨幹,當真是好功夫。
這一夜,當真是難忘啊,現代哪裏去找這般專為男人練得盆骨可以隨意移位的女子?
樂明不由感歎,這多虧了沒走,才能有這般天堂享受,了不起被師傅臭罵一頓,跟這***愉相比,又何足道哉?
然而,事實上,男人通常用下半身思考做出來的事情,在意識回歸大腦之後,通常都是不妥的。
足足折騰到後半夜,實在是對手太強,樂明在屢敗屢戰之後,終於徹底繳械投降,摟著這一團香噴噴的美肉,甜甜的睡去不過半個時辰,這麻煩終於還是上門了。
樂明睡得正香,一陣極為急促的敲門聲便響起,還不等他睜開睡眼,那敲門的女子便推門而入,也顧不得害羞,直接把還在‘坦誠’的樂明從被窩裏叫醒。
“爺,您醒醒,那母夜叉帶了人找場子來了,您可得幫幫咱們啊。”
樂明本想發火,可一看這弄醒他的這個女子模樣俊俏秀麗,也就算了,估計這是急得不行了。
想不到這刁蠻女竟然真的殺了個回馬槍,這事兒無論如何也得管上一管,人家伺候了一宿,總不能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不是,這一晚上雲雨,那老鴇和那婆姨,都默契的沒有提半個錢字,又拿出了真本事跟你切磋,不就是為的現在麼。
在二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樂明人模狗樣的邁著發軟的雙腿,走著四方步就出去了,雖說他做小師弟的,本事又不濟,十之八九也幫不上什麼忙。
走出去一看,大堂中燈火通明,所有的姑娘都起來了,圍成一個圈,眼巴巴的瞅著中心處,大模大樣端坐飲酒的一個大漢。
這大漢四十多歲的年紀,一捋頗為唏噓的山羊胡,雙眼神采奕奕,麵容棱角分明猶如刀削,腰杆筆直,一看就不是什麼凡俗之人。
樂明出來的前後腳,許傑和湯立斌二人也出來了,看二人萎靡不振的樣子,樂明猜想應該跟自己差不多,都是徹夜跟姑娘切磋武藝輸了的。
既然有人要找回場子,自然也是武林同道了,許傑作為大師兄責無旁貸的走在最前麵,習慣性的抱拳裝了個斯文逼,正要開口說兩句片兒湯話,哪知看清這大漢容貌之後竟臉色大變,驚呼道:“怪。。。。怪俠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