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明心裏這個氣啊,他如何不知,自己稀裏糊塗的就著了這小子的道兒?這酒不是別的,分明就是這六百年前的偉哥兒啊。
倒也真不是害他,惡作劇罷了,隻是這公子哥兒用這價值千金的春酒去整蠱一陌生人,也真不知道該說他是閑的蛋疼,還是腦子有病。
憋屈了好半天,樂明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忍住沒把這孫子痛打一頓,心想,小不忍則亂大謀,老子忍了,你丫要是真有問題,老子非給你菊花打透了不可。
可這忍字頭上一把刀,最毒的是他空有一身內力,卻對這酒毫無辦法,心中狠狠的罵了這孫子一千八百遍,卻依然於事無補。
這春酒並不是毒,乃是用淫羊藿,虎鞭,菟絲子,肉蓯蓉等無數名貴藥材,經過繁瑣手法炮製而成,正如這孫子所說,乃是千金難求的大補之物,這特麼全是藥材,他想運功逼毒都不成!
無奈,樂明隻能通紅著一張臉,佝僂著個身子,委屈的坐在角落裏,充滿怨念的瞪著許進生,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鏢頭笑道:“兄弟,別克製,這兒也沒處找姐們兒給你瀉火,要不你進那林子裏自個兒解決一發吧,我老李跟你保證,俺們絕不偷看。”
呸!信你才有鬼,你丫不看老子樂字兒倒著寫,當下嘴硬道:“哼!小爺持久的很,我解決完你們都該吃晚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無良的吃瓜群眾笑的更開心了。
娘的,你們給我等著。
又歇了好半天,眾人吃飽了喝足了,紛紛起身上路,這要是走得快點兒,還能趕上前邊的小鎮投宿。
這可苦了樂明了,這玩意兒勁兒大得很,這一會兒功夫根本下不去,他此時雖已不如最開始那般燥熱難耐,但那根堅硬的鐵棒卻總是下不去,隻能跟個大蝦一樣,彎著身子走,一邊走還一邊瞪那孫子,隻覺得這一眾人等全都在偷偷笑話自己,當真是好不鬱悶。
樂明好歹也是道家弟子,心道,就當老子磨礪道心了,低念道“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誌揚邁,水起風生!天高地闊,流水行雲。清新治本,直道謀身”。
那許進生卻是賤笑道:“呦!兄弟,道家清心訣啊,想不到你竟然還是道家中人,真是失敬失敬。”
樂明心道,你丫知道就好,哪知這孫子卻道:“說起道家各名山道觀,小弟最喜歡的便是這泰山姑子廟了,那一個個美道姑,穿著聖潔的道袍,卻是媚眼如絲,嘖嘖,豐乳肥臀,習武之人大腿還有力,動起來那叫一個舒服啊,不知大哥去過沒有?”
這孫子口中的泰山姑子,乃是道家一大恥辱,本是一道家傳承的道姑門派,隻是這門中後人無用,習武不成,香火也不旺,前代掌教另辟蹊徑,竟然想出讓姑子接客的辦法來挽救香火,生意還真是不錯,竟也在花叢界創下諾大的名聲來,跟大同婆姨,揚州瘦馬,西湖船娘並稱人間四豔,給道家丟了好大的人,要不是看他們都是女流之輩,估計早被武當給滅了。
這孫子故意的,這孫子絕對是故意的,我特麼打死你!別攔我,我要活活打死他。
李鏢頭等眾人連連阻攔:“兄弟,兄弟,給哥哥一個麵子,這可是哥哥的東家,冷靜,冷靜啊。”
你妹啊!你丫攔我就攔我,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