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本事?”木靈平靜說道。
小玉很凶地指著木靈,說道:“你說誰是魔頭?你看看你自己,到底誰更不像人?”
木靈淡淡一笑:“行為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品性,要看他的心,是否還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我聽他們說話就頭大,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咱能不能正常交流?說人話行不?我今天來沒有惡意,就是想找浣語聊一聊。”
“浣語不是你們學校的嗎?為什麼要來我們學校找?”木靈問道。
“別再明知故問了好不?”我指著張芃芃和木靈,一一說道,“我能感覺到,你們兩個人並不壞,別再被人當槍使了,醒醒吧!”
“你說誰被誰當槍使呀?”張芃芃問道。
“你們倆,我和小玉,還有很多很多人,都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
我還沒說完,一個風雅的聲音傳來:“你是在說我嗎?”
隻見浣語兩手插兜,氣定神閑,緩緩走來。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承認的!”我朝浣語喊道。
浣語走上前,禮貌笑笑:“聽說你找我,有事?”
看到她如此悠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諸多話語卡在喉嚨裏,一時竟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句。
好在小玉替我開了口:“你讓我幫你找死亡情書,說它可以讓陳土放棄風鈴,愛上我。真的假的?”
“既然你沒找到,問這有何意義呢?”浣語習慣性地答非所問。
看來跟浣語說什麼都沒用,隻會被她給反問住,所以我轉而問起了張芃芃:“你那天給我送來的無字情書,是幹什麼用的?難道要我在上麵寫幾句情話?”
“是哦,你寫了沒?”張芃芃笑嘻嘻說道。
“我不敢寫哎,怕你們都沒命!”
我扔下一句,拉起小玉走出校門。
小玉追問:“陳土,你最後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呀?”
“我寫出來的字有魔力,雖然我還沒搞懂具體的魔力是什麼,但是浣語肯定發現了,她讓張芃芃送來無字情書,是想試探我,或者說是為了完成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邊走邊說。
“對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那字體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小玉問。
“說不上來,我覺得應該是揚琴搞的鬼,她那天在我麵前自刎以後,我拿起筆就能寫出很工整的字,以至於我後來連作業都不敢寫,考試交的都是白卷。”
“浣語說,沒找到死亡情書,是缺少某個條件,她說的條件應該指的就是你吧?”
“不知道…;…;”我搖搖頭,思索道,“莫非浣語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死亡情書?”
“很有可能。”小玉點點頭。
“死亡情書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有那麼重要嗎?能改變世界?”我低頭自言自語。
突然想到,木靈那天說,在不久的將來,全世界人都會知道他是誰。
很可能是浣語給他灌輸了什麼思想,欺騙他而已,應該與死亡情書有關。
回青木大學的路上,我低頭走路,想著想著,撞見了夏老師。
小玉先看到,開口問:“姐,去哪裏呀?”
“我來找你們的,跟我走!”夏老師拉起我和小玉,快步往回走。
還沒走兩步,小玉肚子就痛得難受,蹲在地上,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也不住地流。
我急忙扶住小玉,不知所措,輕聲詢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小玉緩口氣,勉強笑笑:“沒事,四個多月啦,正常反應。”
“呃…;…;”我回以微笑,其實心裏特鬱悶。
她不說我都忘了,再過幾個月,我就得一邊上學一邊當爹,想想就覺得尷尬。
“那個…;…;”我問夏老師,“你找我和小玉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