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番爭鬥下來,單是五鼠當中的其他人就不得不退出遠遠的觀戰,而江寧酒坊當中那些壇壇罐罐更是遭了秧,許多的酒壇被他們的打破摔在地上,地上漸漸被酒水浸濕,酒香更是飄灑在空中。
江寧婆婆看到自己辛苦釀的酒被這兩個家夥糟蹋了,不由得火了,在看看那兩個打的興起難分難舍的家夥,她更加的火大了。“我讓你們兩個家夥湊到一起就打,這次我讓你們就此難舍難分好了。”想到這,她掏出隨身的捆龍索,直接衝那兩個人甩了過去。
白玉堂和展昭正打得興起,忽然麵前晃過一物,正奔著展昭而去。雖然白玉堂跟展昭不對付,可是也不會看著他在自己麵前受傷,於是他信手一揮,想要幫展昭打開那不明的物事。
而展昭也因為跟隨包大人之後難得的能這麼酣暢淋漓的動手,心中被壓抑已久的豪氣迸發出來,想要盡興一把。不料此時一樣看不清的東西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衝他而來,那東西雖然看不清具體是什麼,但是大小總是要比一般的暗器大很多,於是他就伸出手來打算把那東西接到手上看個分明。不料此時白玉堂也伸過手來,那不明物體正好將白玉堂的左手和展昭的右手牢牢的捆在一起。直到此時,兩人才看清那是一條繩索。
相比於展昭的不明所以,白玉堂可知道這是他幹娘的心愛之物捆龍索。當即白玉堂衝江寧婆婆叫了起來:“幹娘!”他心裏憋屈,自從見了這展小貓之後,他幹娘活似成了展小貓的親娘,他就成了那後娘養的了。
“叫什麼叫,我看你們兩個太鬧騰了,讓你們清靜一下。”江寧婆婆暗自奇怪,往日自己的捆龍索雖然也是百發百中,可是這一次出手的速度之快連她這個主人都十分的訝異。
事實上這裏是有個緣故的,捆龍索如同其名,本事仙家流落到凡間的寶物,對龍是十分的靈應的。雖然寸心封印了展昭身上除了人族以外的血統,當那捆龍索出手之後,索中隱藏的一點性靈還是十分敏感的察覺到展昭身上讓它有些興奮的地方,於是自然拿出本來仙寶的神通來抓住展昭。原本他就瞄上了展昭一人,可白玉堂在一旁伸出了老鼠爪子,捆龍索就索性把他也一勺燴了。換言之,白五爺就是個添頭。
這下子老鼠和最討厭的貓變成了一條藤上的螞蚱,當然了,這兩隻“螞蚱”可都不願意呆在一條藤上。那一邊白玉堂的幾個兄弟當時就圍了上來,想著把他們給分開。不過不管五鼠兄弟用了多大的力氣也沒有把這條捆龍索給解開,他們隻能求助於捆龍索的主人江寧婆婆。
不料江寧婆婆此時有些心虛,剛才五鼠兄弟忙著接索的時候,她也在一旁瞧過,不過她發現即使她這個主人出手也可能解不開。不過這麼丟臉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告訴麵前這幾個小輩,於是她一臉的“老娘不願意,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就先捆一起吧”的表情施施然的離開了。
江寧婆婆這一走,五鼠和展昭更是沒有辦法了。徐慶更是提出了要拿刀砍斷繩子的打算,不過在實行的時候,看著那把大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比劃劃,無論是展昭還是白玉堂都躲出去老遠。
顯然刀劈這一招是不行了,韓彰又拿出自己精心調製的火藥來,他打算用火藥來把捆龍索炸開。
這一次白玉堂看向展昭,展昭也看向了白玉堂,一向鬥來鬥去的兩人難得的有一把心意相通的,在韓彰的火藥爆炸之前,兩個人都直接逃了出去。
在爆炸引起的塵土飛揚過去之後,五鼠驚訝的發現不光是那隻展小貓,就連他們的五弟白玉堂也不見了,徐慶更是哭天抹淚的嚎了起來,直哭著說韓彰把他們的五弟給炸得屍骨無存了。
而這個時候,展昭和白玉堂已經吵吵鬧鬧的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同時已經由常州府去了京城又從京城出來的楊戩主仆也在前來江寧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