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看著那幾人上車,直到離開,都沒有說話。那張好似不存在於天地間的容顏,就連一旁的女人的美貌都被他所掩蓋。年輕男子歎了口氣,說道:“人已經找到了,我們也可以回去彙報了。”
“找到了?”幾個傭兵一愣,不由想到之前的張優,想起他那有些熟悉的麵貌,還有家族的囑托,幾個傭兵在這個深秋的清涼天氣裏,也汗流浹背,他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具體身份,可是從家族安排了至少十波人出來尋找,就知道那個人的重要性了。
女子也是有些陰沉的看向遠去的裝甲車,聽到年輕男子的話語更是驚訝,眼神中的厭惡之情更加濃厚了,她不由的問年輕男子道:“二號,真的是他嗎?”
年輕男子點點頭,沒有再多說,轉身回車裏麵去了。
裝甲車上,王默,李想,還有廖懷玉看著擦汗的張優,頭頂的汗珠不停地產生,問他也不回答,三人對於活屍被擊斃事件隻好就此作罷。
張優想起之前自己看了那個華貴年輕男子一眼,第一感覺就是非常的美,雖然他是個男子,但張優覺得他非常適合“美”這個字。
第二感覺就是燙,在張優手腕處,一個大約長寬兩厘米的印記,印記裏麵刻著一個小篆體,像是紋身一樣。張優還記得自己老爹跟自己說過,如果有一天,這個印記十分燙手的話,不論遇到什麼人或者什麼事,都要注意安全,能安全的離開就快點離開。
張優至今還記得老爹那難得嚴肅的臉色,剛才張優看了年輕男子一眼,手腕處那印記就燙手,讓張優覺得自己像是伸進了油鍋一般。所以,張優也沒有再找麻煩,立馬離開了。
裝甲車裏麵,經過改裝後,還有著空調。張優開著空調開了半天,覺得自己心始終平靜不下來,總覺得有什麼危機朝著自己包圍而來,但自己卻沒有絲毫頭緒,這種對未知的無法猜測,讓人十分無力。
“那就是嶽陽樓嗎?我們能去看看嗎?”廖懷玉好像已經走了出來,重新恢複了她的活潑的性格,她看著遠處那座名樓,頓時問道。
開車的王默自然是堅定的搖搖頭,笑話,我們是在逃亡好嗎?你還真的當是旅行了。
“我們去看看,做事情就是要勞逸結合,不要總是那麼緊張。”一旁擦了無數次汗的張優開口說道。
車子在景點區前停下,沒有了煩躁的售票員,但是也沒有幾隻活屍,這座名樓也就隻因為那篇嶽陽樓記而聞名,實際上沒有什麼曆史意義,所以人們自然而然就少了。
張優首先看向車板上的三小隻,貼在額頭的符紙被打出一個小洞,三隻活屍全部都是命中眉心,而且張優之前看到那些傭兵拿著的隻是普通的手槍,竟然有著這樣的槍法,更加確定對方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