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張優的善意感動了上天,美婦端著一碗米粉輕輕的放在張優麵前,看著張優笑了笑,又轉身離去。
張優看著眼前的粉絲,幾個沾滿辣油的蘿卜塊,滿滿一碗嫩白的粉絲,看著就食欲大增。拿著筷子,嚐了一口,張優瞬間一臉震驚,這味道完全就是自己以前做的味道。
美食能夠讓人心情煩悶,也能讓人歡快一整天。張優典型的屬於後麵一種,仔細的將碗中最後一根粉絲夾起吃掉,端起碗喝了幾口肉湯,瞬間感覺神清氣爽。
“走吧,你不進去就別擋著,我肚子可是餓扁了。“門口,兩個下棋的老爺子起了爭鬥。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擋在早餐店的門口,後麵的白胡子老大爺正在抱怨著。
剛好吃完的張優正看著熱鬧,之間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怔怔的看著坐在第一桌的老太,後麵的白胡子老大爺撥開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正巧和老太四目相對。
這下子,著急吃早餐的老大爺頓時焉了。老太將手中的筷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起身一把推開白胡子老大爺,走出門外。
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哼了一聲,看著白胡子老大爺說道;“叫你急,現在舒服了吧。”
白胡子老大爺似乎有些尷尬,說道;“我怎麼知道她在這裏,她不是從來都不出來吃飯的嗎,這可是頭一次啊。”
戴著老花鏡的老大爺輕咳了一聲,白胡子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也沒有再說破,兩人走進早餐店,筆直的朝著張優這桌走來。
白胡子老大爺邊走邊大聲說道;“一碗餛飩,一張大餅就大蒜。”
說完兩人剛好坐上了桌子,那邊的美婦也著手準備起來。白胡子老大爺看著張優說道;“讓你吃頓早餐,怎麼這麼磨嘰,等的我和老花都餓了。別說了,這頓飯你請了,算是給我們賠罪了。”
張優看了下牆壁上的老式鍾表,原來已經吃了半個小時了。主要還是覺得很懷念,吃的自然是慢了點。雖然有些心痛那早餐錢,但還是點點頭。
早餐上的挺快,看著優雅吃著餛飩的老花老大爺,還有翹著腿,吃著大餅就點蒜的白胡子老大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或許就是這樣的極端,才能讓他們老了還有如此深厚的友情,這是讓張優很羨慕的一點。最讓張優驚奇的是,這小店是全國各地的早餐都會啊。
兩人幾乎是同時吃完早餐,白胡子老大爺用手擦了擦嘴巴,一點都不在乎旁邊老花那嫌棄的目光,或者可以說是已經習慣了。
老花老大爺用手帕擦著嘴,看見白胡子老大爺似乎想說著什麼,不由的又是輕咳了一聲。
白胡子老大爺一頓,輕輕的看了眼後麵那一桌上麵的青衣道士。
青衣道士隨即起身離開,不知怎麼,張優感覺他離開的很是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