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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言突然捂著嘴跑了出去,陳簡瑤低聲安慰著:“現在鄭言一定很難過,你何必這樣說呢?”

“我愛鄭言,可是我現在更恨她。”

陳簡瑤不理解唐旭這樣對鄭言又愛又恨的狀態,但是陳簡瑤想我應該理解唐旭是真的很愛鄭言,可是自己卻不是能陪伴她走到最後的那個人那那種無助。

不一會兒,醫生走了進來,說要給唐旭做最後一次放療,唐旭安靜的就像是一個死人,陳簡瑤眼眶發熱,目送著他離開。

鄭言回來了,她看著床上空著的位置,說:“你都知道了?”

陳簡瑤看著鄭言,說:“鄭言,以前我覺得你和唐旭簡直是神話,現在呢……你和唐旭簡直是一個笑話!”

“簡瑤,陳簡瑤想你不理解我和唐旭之間的關係,你誤會,我不解釋,但是請不要在唐旭人生最後的一個階段說不該說的話。”

“鄭言,你這樣對唐旭真的好嗎?你就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你會驚醒?我自然不會和唐旭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討厭我,我也未必喜歡你,各走各路的人不是更瀟灑,何必咄咄逼人費了口舌也討人嫌,你閑得慌,我可沒空陪你!”陳簡瑤惡狠狠的看著她。

鄭言安靜的樣子很漂亮,陶瓷一般精致的臉龐,竟然連一絲悔意都無,陳簡瑤甚至懷疑她當著唐旭流出的眼淚也是假的。

街角有人祝福,巷口有人大哭,是不是感情就該有個勝負。

“簡瑤,我能和你談談嗎?”鄭言看著陳簡瑤半天才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陳簡瑤沒有做聲,因為陳簡瑤不知道要和她說什麼,難道要說一腳踏兩船現在又欺騙奄奄一息的唐旭嗎?陳簡瑤做不到這樣的絕情,更加做不到撕破臉之後要如何麵對,也許陳簡瑤內心還是對劉默有殘念吧。

鄭言看陳簡瑤沒有說話,她坐在了沙發上,蒼白的臉上神情是那麼的難以捉摸,她說:“我和鄭言的感情不像你想想的那麼膚淺。”

陳簡瑤冷哼一聲:“的確,我也害怕太過膚淺了想你,會對自己也是一個侮辱。”

“簡瑤,你現在說什麼我都理解,畢竟我自己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是難道你就沒有做錯過嗎?你責怪我和劉默。”鄭言轉過頭去,好像是哭了,多麼矯情啊,陳簡瑤真看不慣,可陳簡瑤沒有說話,因為陳簡瑤更加難過,劉默連這件事情都和鄭言說了,陳簡瑤還能說什麼呢?

“我沒日沒夜的在醫院照顧唐旭,我身心俱疲,我的感情有那麼一絲的遊移怎麼了?我對不起誰了?我鄭言一沒嫁人,二沒和人訂婚,我隻是在這段崩潰的日子裏找個慰藉怎麼了?你陳簡瑤愛劉默死去活來的,那麼你問過劉默到底對你如何?他也是一心想要和你在一起嗎?”

所有的屈辱和刺痛一時間全部襲來,陳簡瑤躲閃不及。

“多少次劉默都和我說,一段太累的感情,為什麼要支撐,你想說他為了你來上海的事情吧?你想說如果劉默不喜歡你為什麼要來上海對嗎?那我告訴你,劉默也不想自己後悔,所以他要來一次,如果他還有那種心動的感覺,那麼他就屈就於生活之下和你繼續,可是他來了之後,依舊覺得累,這些累都是你帶給劉默的!別那麼高傲說是誰搶走了你一曾經的摯愛,他從來都不是你的!”鄭言說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