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桑迪,桑迪……”克裏斯蒂亞諾拉著桑迪的手不停的叫著小夥伴的名字。
剛開始桑迪還是很激動的,不過架不住被小夥伴不停的叫名字,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在嗡嗡嗡的。果然不愧是克裏斯蒂亞諾,總能在人家激動的時候把氣氛破壞掉。
桑迪不太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克裏斯我就在這裏,不會跑掉,所以你不用叫我的名字了。”
克裏斯蒂亞諾很委屈的瞥了她一眼:“可是我們很久都沒有見麵了,我想把這些天沒見過麵的每一天的份都補上。”
索薩已經走了過來,他聽到了自己教子的話,他覺得回頭找迪尼斯喝酒的時候應該有了話題,討論一下他家那個12歲就無師自通會撩妹的兒子好了。這小鬼的嘴巴真甜,保證這一句話就把人家小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
不過索薩也錯誤的估計了桑迪,桑迪顯然也不是普通的小姑娘。
隻聽見桑迪來了一句:“閉嘴,克裏斯,要不我就揍你了!”
桑迪的話剛說出口,就見克裏斯蒂亞諾很熟練的立刻用雙手捂住嘴巴,很顯然他這麼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索薩覺得他跟迪尼斯的話題可以換一換了——八一八他那個未來多半會是妻管嚴的傻兒子。
桑迪很滿意自己的威懾力沒有隨著離開而減弱,她終於可以在安靜的環境裏問話了。“路上順利嗎?今天的試訓順利嗎?你打算住哪裏?要不要來我家?”
她問了一堆問題,可是卻沒有得到回到。小姑娘心頭火起,不過定睛一看,她又想笑了。
克裏斯蒂亞諾捂住嘴巴,眼睛看起來似乎隨時都要哭出來了,正眼巴巴的盯著她。
桑迪無奈,這家夥怎麼比小時候還傻了,明明個子也高了,人也比以前長大了不少了。
“放下手,然後回答我的問題。”她直接下命令。
克裏斯蒂亞諾很聽話的立刻放下手:“來的路上很順利,試訓大概是順利吧,剛才裏斯本的教練給我們推薦了旅店。”他一口氣回到了桑迪剛才的問題。關於最後一個問題,他回答的有些猶豫,按照他的本意他是想去桑迪家的,不過他媽媽囑咐過他,來裏斯本之後一切都要聽教父的。
這傻小子沒救了!索薩在心裏哀歎,他怎麼才發現他教子居然有怕老婆這個屬性呢?難道這是迪尼斯的遺傳?
他清清嗓子開口了:“桑迪是吧?我是克裏斯的教父索薩。克裏斯的試訓很成功,不過俱樂部還要在明天再安排一次試訓,所以我們今天會在裏斯本留宿。裏斯本競技的教練是給我們推薦了旅店,但是我覺得克裏斯似乎更想跟你單獨聚一聚。”索薩雖然感歎教子未來大概要過一輩子被女人管的日子,不過還是主動送上了助攻。
果然他的話一說出來,克裏斯蒂亞諾就眼睛放光的一會看看桑迪,一會看看他。索薩手癢了半天,終於還是抬手照著他的後腦勺來了一下子,這小鬼!
桑迪一聽索薩的話,就主動邀請索薩也住過去,她說她家很大多住兩個人也沒問題的。
“我也正好去看看在裏斯本的老朋友,順便我這個大人可不參合你們小孩子的事了。”索薩衝克裏斯蒂亞諾擠擠眼,克裏斯蒂亞諾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看著克裏斯蒂亞諾的懵懂樣,索薩不由的感歎了一句,還是個孩子啊!
雖然桑迪再三的邀請索薩也一起去她家,不過索薩為了給兩個小朋友創造相處的機會,他還是拒絕了,而且當著兩個小朋友的麵很瀟灑的先走了。
桑迪認真的把索薩住的旅館,還有他們明天約定見麵的時間記清楚,同時她也把自家的電話告訴給索薩了,總之是不會耽誤克裏斯蒂亞諾明天的試訓的。
現在索薩走了,這裏就剩他們兩個人了。
桑迪衝克裏斯蒂亞諾笑了笑:“走吧,我帶你去我家。”
“好。”克裏斯蒂亞諾咧開嘴笑了笑,笑的很燦爛,也帶著幾分傻氣。
兩個孩子輕快的走了,遠離了裏斯本競技俱樂部,跟某位正往裏斯本俱樂部方向前進的先生走了個對麵。不過他們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對方,桑迪在考慮怎麼照顧好克裏斯蒂亞諾今天晚上在她家的飲食問題,而克裏斯蒂亞諾則是想著晚上要好好跟桑迪多說一會話,而那位先生則是在考慮如何給他那間才創立不久的經濟公司多拉幾個球員來。雖然現在他們誰都沒有意識到,可是命運的輪-盤已經開始了轉動,帶著他們走向預定的命運。
桑迪帶著克裏斯蒂亞諾直接上了公交車,在轉了一趟車之後,她帶著克裏斯蒂亞諾下了車,然後領著他一路前行。
克裏斯蒂亞諾注意到他們走到了一條街,這條街上很多人都跟桑迪的外公和舅舅一樣都是黃皮膚、黑發、黑眼睛,而街邊兩側的店鋪也很有特色,有很多古裏古怪克裏斯蒂亞諾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空氣裏也總傳來一陣陣古怪的味道,或者是甜香,或者是鹹香,甚至還有類似香煙的味道傳來。
這條街上的人似乎都認識桑迪,很多人都很熱情的跟桑迪用奇怪的語言打招呼,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在見到桑迪的時候會很畏懼,似乎很怕她。而桑迪則是認真的回應了每一個跟她打招呼的人,期間還似乎冷冷的掃過那些畏畏縮縮躲閃著她的人。
原本克裏斯蒂亞諾以為這是桑迪的鄰居,她家應該在這附近的。結果桑迪帶著他一路走過整條街,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走進一個社區,然後他們站在一間獨棟的別墅前。
“我以為你家在剛才那條街上呢。”克裏斯蒂亞諾心直口快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