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內心的暗恨,對於想要狠狠地的教訓冷子江他們這幫人的想法也變淡了許多。
其實他們都是知道他們教主與人共處一室的,但是沒有教主的命令他們也都不敢現身,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有一條是必須謹記的,那就是無論他們家教主做什麼決定他們的萬不可幹預,除非他們家教主的命令,否則一切以違紀論處。
違紀不可怕,就是這違紀後的懲罰太重了,特別是對魔教總壇的教眾而言。
受罰二十鞭,後調至分堂,有過失之人一生不可再入總教任職。
身為教主的迷弟,你說這懲罰可不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至於當地的教眾,他們也是格外珍惜這次能見到他們教主的機會,所以也不想犯下什麼過錯,平白失去了這次機會。
而且,他們在這之前也都以為這個男人不過是他們教主新找的樂子而已,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然而,他們怎麼能想到,他們的教主因為他們的恪盡職守而出事了呢,這出的還是一件大事,看他們教主那無奈的模樣,就能知道定是這個男人用了美男計勾引了他們教主,才讓他們教主被迫接受他的。
長的好看了不起啊!居然把他們教主給騙走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原本以為的樂子如今搖身一變成為了正室,不知道是使了什麼不要臉的手段!哼!
他們教主喜歡男扮女裝,但是也不能否認他們教主其實有把的事實,而且他們有特殊癖好的教主又怎麼可能甘居人下,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都失算了,這一看就是那個男人占主導!
當然,他們無法對教主的行為說什麼,所以也隻能默默地接受現實,接受這個他們教裏將要有一位教主夫人的這個事實。
他們敢肯定,這個重磅消息一旦傳回教內,那麼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作為第一批知道這個消息的他們很不開心,雙目的死死的盯著這個把他們教主給騙走的男人。好似倘若這個男人敢負了他們教主,他們定要追殺他到天涯海角一般。
郗玄清掃了一眼這群人,麵上毫無波動。人都已經是他的了,在意其他人幹什麼?
鍾熙白也很平靜,本來他就已經把人給帶回魔教,現在先讓他們把這個消息給傳回去,下個預防針的比較好。
“姬公子,你看你是自己留下呢還是我們讓你留下呢?”一直清楚自己目的的冷子江對姬無姬說道。
“你以為現在你還攔得住我嗎?”姬無忌道。
冷子江聞言,暗叫了一聲糟糕,還來不及吩咐什麼,便見姬無忌一躍而起,突破了幾個攔截他的人,瀟瀟灑灑的離開了冷府。
冷子江最初時布下的陣早已經被鍾熙白的人給打破了,處處是漏洞,所以姬無忌想要逃脫再輕易不過,然而等冷子江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鍾熙白見姬無忌就這樣丟下了驚魂未定的尚銀庭飛身離開了冷府,不由嘖嘖了兩聲,他還以為姬無忌絕不會放任尚銀庭就這樣留在冷府呢,畢竟這個冷府裏可是有一個讓尚銀庭癡心難忘的冷子江在這裏啊,可是姬無忌撇下了尚銀庭,這說明什麼?不過,這也的確是最好的決定。畢竟有尚銀庭這個累贅,隻要冷子江一聲令下,那麼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突發情況?
不是他看不起尚銀庭,而且尚銀庭本身就是這類的人。若是尚銀庭真有分寸,也不會領著他的師兄來這冷府了。
“你找的人已經離開了,我們也該走了。”鍾熙白道。
冷子江沉著臉,姬無忌這次一逃,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再逮住他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那就是姬無忌是和他一樣的習武天才,一手劍法使的出神入化,他也需要全力以赴才能防住。若非如此,他們早在昨日便已拿下他了,又怎會放任他毫發無損的逃脫掉?所以他今日才會布下重圍,想要把人一舉擒下,可是卻被那群突然出現的人給打亂了,怎麼可能防得住姬無忌。
“還是讓冷某為你們餞別才好,也算作是我向你的賠禮。”冷子江對鍾熙白道。
既然人已經逃了,那麼可萬不能在此失了該有的風度,至於所謂的什麼遷怒,他卻是不會為的。畢竟他沒有必要去惹一方勢力與自己為敵,那樣太不明智。
“不必了。”鍾熙白拒絕,“既然你請我們來之前並非好意,那我們怎麼可能再留在此地,我們就此別過吧。”
說罷,鍾熙白就想要離去,隻是有人卻不願意配合,而這人正是終於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尚銀庭。
尚銀庭站了出來,麵對冷子江,神色哀戚的問道:“冷公子,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我們?”
尚銀庭話一說完,場麵瞬時變得詭異了起來,敢情這人是一直都在狀況之外,連冷子江他們針對的是誰他都還不知道!
冷子江也懶得和這人多說什麼,直接擺手道:“送客。”
因為這尚銀庭,他想為鍾熙白的餞別之意都生生的消磨掉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利用尚銀庭把姬無忌給捉住,但是他對尚銀庭的厭惡已經到了連一眼都不想看他的程度,又怎麼會還有心思去利用他什麼的。
可是,尚銀庭又哪裏會依?他想要衝過去拉住冷子江問個究竟,但是他很快就被冷子江的手下給攔住了,他掙紮著想要擺脫出去,但他那弱雞一樣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掙脫得了幾個雄壯大漢的鉗製,被逼急了的尚銀庭怒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尚銀庭這話說得好笑,仿佛是在對負心人的質問,可冷子江又為何不能這樣對他?任誰都能看懂冷子江對他的不喜,也就隻有他自己看不透徹了。不過,這也才是尚銀庭。
聽到尚銀庭這話的冷子江更覺得無比荒唐,轉身就走了。雖然這樣對鍾姑娘似有些無禮,但是他一點都不想要聽到尚銀庭說一句話。
“走吧。”鍾熙白也不想多管不知道又在發什麼神經的尚銀庭,轉頭對郗玄清說道。
其實主角受的人設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因為對於兩個互相有情的人而言,這隻不過是情人間的小別扭,這能讓單調的生活更添一份色彩,對彼此的情意也能更加深厚,到最後難分難舍。
隻是現在在其中一個主角對他完全無感的情況下表現出這幅模樣,那就是無理取鬧了。若是看不懂形勢的一直糾纏下去,那麼就更加招人煩了。
就這樣,尚銀庭在不停的掙紮下還是被人給架了出去,淚水早已經流了滿麵。
鍾熙白見他這傷心欲絕的模樣,有些相信了他對冷子江真的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