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小子居然將亞洲戰區不斷戰敗的責任扣在自己頭上,周圍的指揮官和提督們頓時都被白睿的這個地圖炮給激怒了。
“一個剛畢業連血都沒見過的毛頭小子而已,你懂什麼!”
“你這小子給我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麵對周圍越來越大的指責聲,白睿再次發出一聲冷笑,對於這麼一群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的人,他心中還真沒有多少火氣可言,隻有大塊的傷感和悲痛。
如果說自己周圍現在圍了一圈磨刀霍霍的鐵血,那白睿或許還會害怕,可是麵對這麼一群整日養尊處優、自以為高高在上的提督和指揮官,白睿可是有強烈的把他們全部撂翻的自信。
“怎麼,生氣了?不想承認?”他緊緊地盯著那個率先指責自己的男人“那麼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明明是戰時,你們這些本應該守在各自防線上的指揮官為什麼會出現在總督府這種後方呢?”
“你,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聽到白睿居然問出這個問題,孫姓指揮官不由得心中一慌,的確,按照亞洲戰區最高法律的規定,任何指揮官和提督在戰時均不許私自回後方的規定,他們現在出現在這個地方就已經明確違反了這項法律。
然而事實是,每到這個畢業季,總會有大量的指揮官和提督偷偷地跑到後方各個艦娘和人形學院進行招募,剛開始總督府和最高法庭還會製裁一下,可是隨著人數越來越多,兩個最高機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隻要不是太過分,他們是不會插手管理的。
雖然上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畢竟是明確寫在書上的法律,現在被白睿這麼問出來,一眾提督和指揮官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夠了。”就在白睿準備繼續逼問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睿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人群中不知何時走出了一個頭發已經發白的老人,老人麵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生氣的樣子。
“怎麼,覺得自己當了幾年指揮官和提督,打了幾場順風仗就了不起了?”
出乎白睿意料的是,老人並沒有幫這些人指責自己,卻是先質問起了周圍這些提督和指揮官。
老人似乎在這些人中頗有威望,麵對他的質問,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吭聲,就連被白睿揍躺在地上的那個家夥的呻吟聲都不由得小了一些。
“這小子說的沒錯,現在明明是戰時,你們卻跑到了後方來,如果這個時候鐵血和深海進攻你們的鎮守府和基地,你們拿什麼來指揮戰鬥,電報嗎?”
說完後,老人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電報:“我出現在這裏,是為了通知一件事情的,自由島鎮守府和條山基地的指揮官是誰,站出來。”
聽到老人的話,兩個指揮官極不情願的從人群裏走了出來:“報告,長官。”
“不用叫我長官了,”老人冷哼一聲“半小時前,你們的基地被攻破,軍部已經撤消了你們兩個的軍銜。”
“不,不可能!”其中一個指揮官尖聲叫道“走前我明明已經偵察了一遍基地周圍的情況的,怎麼可能才離開一天就被攻破了!”
“哼,跟我說沒用,等下憲兵就會過來,去軍事法庭上解釋吧。”
老人將手中的電報丟到兩人腳下,隨後轉身就走除了人群:“如果你們還把老朽放在眼裏的話,就在五分鍾以內收拾好你們的破爛滾出這裏,否則,就不要怪老朽不客氣了。”
“我看那小子說的沒錯,有你們這些人,戰區不戰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