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鬆的臉色很不好看,對方打的哪是徐文濤,這分明就是在打他們清靈宗的臉。
士可忍,孰不可忍!
宋青鬆怒氣衝衝地來到宴請賓客的院落,原本還想著是不是得抓一個人問問。
畢竟打傷清靈宗聖子,那賊人必然不可能還留在這裏等死。
可誰知他剛到這邊,就聽到有人在說。
“師父,這麼久了都還沒回來,你不會下手太重,把徐文濤給打死了吧?”
“死倒不至於,還留著一口氣呢。應該足夠等得及清靈宗的人來救他!”
宋青鬆循聲望去,隻見說話的是兩個年輕男女,一眼望去,倒是讓人覺得驚豔。
隻不過兩人這修為實在有些拉胯!
不過宋青鬆不是傻子,這年輕男子雖然看不出境界,可能夠一拳將徐文濤差點打死,修為必定不弱。
宋青鬆走上前,對陳子禦道。
“就是你將徐文濤打傷的?”
“徐文濤是誰?”陳子禦明知故問道。
“是……”
宋青鬆臉色一滯,心中暗道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內心實在陰險。
自己要是說徐文濤就是清靈宗聖子,豈不是清靈宗又得跟著丟一次臉?
不等宋青鬆回複,陳子禦一拍腦門,繼續說道。
“哦,想起來了,就是剛剛在本尊麵前自稱什麼清靈宗聖子那玩意兒吧?”
“沒錯,是本尊打的,不過本尊可不是無緣無故要打他的,是他跟本尊打賭,求著本尊先出手的。”
“喏,你不信可以問問大家,在座賓客皆是人證。”
一聽這話,宋青鬆哪裏還能不明白,徐文濤這頭蠢驢明顯是被人下了套。
“小子,既是打賭,何故下手如此狠毒,將他全身筋脈打斷?”
“那他死了沒?”
“自是沒死。”
“可還有的救?”
“當然有的救!”
“他打賭技不如人,本尊沒有直接要他的命已是大發慈悲,你在這咋呼啥呢?”
“知道的明白你是在為清靈宗聖子出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爹呢!”
“放肆,小小年紀,出言如此無狀。”
“今日本座就替你家長輩教訓與你,也免得你日後目無尊長,禍從口出。”
“等等,想打可以,不過本尊這裏可沒有白打的架?”
“什麼意思?”
“真夠笨的,賊老道,我師父的意思是打架你得添些彩頭。”
“師父,徒兒這樣翻譯對不對呀?”
說著,蘇若卿衝著陳子禦眨巴著眼睛,眼神中滿是求誇誇的期待。
“沒錯,卿兒真棒!”
見這師徒兩人竟然絲毫不拿自己當回事,宋青鬆怒火中燒。
他是清靈宗四長老,又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即便在清靈宗,數千年來也不曾受過這般侮辱。
更何況,他近日心有所感,境界隱隱有些鬆動。
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必定能夠突破元嬰。
如此關鍵之際突然遇到這麼一出,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今日若是不能將這師徒二人好好懲治一番,宋青鬆感覺自己的念頭都不夠通達。
“小子,你找死!”
說著,一股龐大的靈力席卷而來,刹那間便要將陳子禦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