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奸臣的小黑屋2(2 / 3)

當然,所有人也都可以說是雜伇,反正主人家有事,不管你是幹什麼的,叫你去幹你就得去幹。

總共主人六枚,大小仆人十三人,這個宅子裏住了十九個人。

這個宅子是四進的,在和轎夫聊天的空當,白晉飛總算知道什麼叫做四進了。

四進就是這個宅子有四道門。

進了東南角的宅門後左拐就是門房,緊挨著的六間相連的倒座房,兩轎夫住一間,他們四人住一間。

在這些房子的前麵對著的是就是第二道門,管事的在這個院子裏的一間耳房裏住著,白晉飛問了係統才知道什麼叫耳房。這個院子北邊有兩個門,是第三道門,進去了住的是何文才的父母,再進去一間院子住的是何文才夫妻及兩個孩子。

聽說三個小丫頭和兩上廚娘以及兩個貼身丫鬟是住在後院的後罩房,白晉飛已經懶的去記什麼名字了,反正知道最北方有那麼一處地兒就成了,他已經被各種大人和各種大人的官職弄的昏了頭腦。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哪個人能幫到我?”白晉飛幹脆問。

係統挑出了幾個人給白晉飛看,第一個就是錦衣衛千戶詹殊然,白晉飛一看錦衣衛就想到了明朝的錦衣衛,立刻放過去不看,那種人招惹不得。

他又繼續分析起了其他幾個人來,一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早早的起來,跟著另三人一起打掃房子前外屋外的地麵,連第一個院子裏也要打掃,後邊兩個院子裏是後院的人在清掃。白晉飛看了眼第三進的門,關的緊緊的,看不到後邊。

後院不能進去,他也沒試著去推,要是沒鎖一下推開了可要糟。

此時天色將明,院子裏還很安靜,他們打掃完了以後收拾好吃飯,吃完了飯白晉飛暫時沒有事情可做了,管事的說等著老爺吩咐。

他就做的房間外,耳裏聽著馬夫喂馬套車時的聊天聲,知道何父第一次去衙門是不乘轎要坐馬車的。

古代的馬時戰略物資,不是你當官了你就有馬了,馬很貴,一般白姓出身的人根本就坐不起,何父這是家裏在京裏有些根基,才有錢養這麼一大家子。

天色亮了起來,白晉飛終於逮到了要上衙門的何父和何文才。

馬車駛出了宅門,白晉飛機靈的搶先拿了凳子放在車轅前,何父穿著官服,上車前望了白晉飛一眼,白晉飛笑著問:“老爺我能跟去瞻仰一下您的風姿嗎?我還沒見過您這麼大的官呢!”

語氣裏帶著一絲羨慕,可是何父以他敏銳的直覺知道這個才十幾歲的人並不懼怕他。

這可奇了怪了,社會差距如此大,一個貧佃戶家裏的孩子麵對他時怎麼會有這種一般小家少爺都沒有的坦然?

他點了點頭,上了車,何文才也跟著上了車。

一個車夫坐在車前駕車,以白晉飛的身份是不能上車的,何父也沒說什麼,車夫對著白晉飛笑了笑,就駕著馬車走了。

他走了。

白晉飛隻能跑著跟在了車旁。

等跑到衙門的時候,他已經累的出了一層薄汗,氣喘籲籲了。

他快速的平複呼吸,深覺任務難度高低真不是看社會文明程度,這做任務接近人的第一項就不容易。

何氏父子下了車進衙門,車夫將車趕去地方儂著,白晉飛連忙跟上何文才,門口的人接了何父的牌子聽說了他的身份,再見著他身上的官服就知道不會有假,連忙迎了進去,看著白晉飛是一起來的,想說什麼又放了他一起進去。

白晉飛跟了一個流程,中午回去時還是跟著車跑,車上何文才問他父親:“爹爹為要帶著一個下人?也太給他麵子了,馮大人還以為他是什麼重要身份。”

“總覺得這個操蛋不簡單,反正也不會讓他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午飯何父與何文才在外院,叫白晉飛在一旁侍候酒菜。

吃完了飯,何文才繞著院子散著步,白晉飛看出這何父是個好官,至少不像一個電視裏演的那樣頤指氣使,他邊走邊跟兒子談一些官場上的事,走了兩圈坐在一把搖椅上曬著春日的太陽,白晉飛又伺候著他的茶水。

“你叫什麼名字?”何父含著笑意問。

白晉飛:“……”親你能別這麼問嗎?我真不想告訴你我叫操蛋。

“還請老爺賜名!”白晉飛恭敬的說著,想著什麼小鄧子小卓子都比這個好。

何文才笑出了聲,他是看過白晉飛的賣身契的,一般人這時候他也就賜了,聽父親懷疑這個人,他笑著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名字同樣為父母所賜,不當隨意更改,所以你還是叫原來的名子吧。”

“唔,你叫操蛋?”何父這才想起來了一樣說。

白晉飛黑線,你一個四品的大員你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這名字不雅,我看還是叫蛋蛋吧!”何文才在一旁笑道。

從建設到飽飽,再從飽飽到蛋蛋,白晉飛的名字是一次不如一次,每一次的名字都鍛煉著他心髒的承受能力,讓他的承受力越來越強,隻是稍微適應了一下就點頭應起來:“誒,少爺有何吩咐?”

何文才隻是開玩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何父把話接了過去說:“你覺得馮大人人如何?”

時間緊迫,白晉飛也沒時間細細的跟這兩人相處得到信任後再慢慢的引導,隻能直接道:“聽說別的地方的官員走後新老爺才去上任,為何馮大人會在暉洲?”

這個問題倒是很簡單,何父笑著說:“馮大人在暉洲數年,家室皆在此地。”

“不喜歡他,感覺他在算計什麼事。”白晉飛直言道。

何文才皺了眉,一個仆人,這樣說一個四品大員,很不敬重。

何父也覺得白晉飛話不妥當,又覺他坦誠,他人比起兒子隨和寬容的多,也更容易聽取別人的意見,就問:“哦?那你說說,他在算計什麼?”

“以前鄰居黃大叔借了我家的東西弄壞掉了,他不會把東西悄悄的還回我家裏不告訴我們讓我們發現,因為東西也是借雇主的,這樣被問起來擔弄壞東西的責任就是黃大叔了。他是當著麵將東西還回來,可是我爹爹沒有注意到,後來雇主問起,我爹說是黃大叔弄壞的,黃大叔說當時還是時候好好的,不承認,我爹爹就擔了責罰。”白晉飛昨天已經編出了個故事來。

何文才覺得一個下人說這樣的話聽著不對勁,看向白晉飛,而何父卻聽出了這裏邊的隱喻,一雙平和眼變的犀利起來,配著那一張國字臉,極有威嚴,仔細的打量著白晉飛的神色。

這什麼意思?是說馮大人做了什麼壞事想瞞過他嗎?

“你知道什麼?”何父問,白晉飛搖了搖頭。沒有半點信任之時他要是說出很多話誰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要先點醒何父給個提示。

何父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操蛋就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兒子,沒什麼見識,能懂什麼?

他轉移話題:“哦,那你看我如何?”

白晉飛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何父,神色凝重了起來,嚴肅道:“觀老爺相貌,年少時夫妻恩愛不移,但夫人對你有所誤會,所鬱結於心,導致心病重重,長年累積之下身體欠佳,又加之命犯小人,恐有禍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