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能打通就表示……徐亦按捺住心切。
這時,門鈴響得更頻繁了。
陸以哲的手按在門把上,艱難的心理鬥爭被亂七八糟的聲響衝擊得更躁亂,這樣會吵到鄰居,他繃著臉打開門。
不等他開口,高大的黑影直接朝他撲來。
“以哲!!!”徐亦張開雙臂撞到陸以哲,手掌捧著他的後腦,兩人一同倒在玄關的地板上。
陸以哲痛苦地悶哼了聲,腦袋後麵墊了個軟乎乎的東西,磕得不疼,就是身上這人太重。
“我好想你啊啊啊。”徐亦把頭埋在他頸窩,貼著他的身體,劇烈無比的心跳準確無誤地轉到陸以哲身上,蹭了蹭,才抬起頭,眼裏閃動著激動的光。
熱浪從敞開的大門湧進屋裏。
“喂,起來。”陸以哲沒料到這人真能撲過來,這就是公眾眼中年輕有為、成熟穩重的長騰老總!?
“所以你是來幹什麼的,”陸以哲冷著臉給倒了杯白開水,放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我還有資料要整理,給你二十分鍾,說完就走。”
“以哲。”徐亦一直看著他,幾次想站起來,又坐回沙發。
“以哲。”
“說正事,”陸以哲看了下時間,“還有十九分鍾。”
徐亦開始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
“發消息,你也不回。”
“去年過年都沒回家。”
……
“剛才抱你都摸到骨頭了,你又瘦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徐亦!”陸以哲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理我一下,”徐亦正色道,“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為什麼不回我短信?”
“為什麼要趕我走?”
“為什麼你能接受學生一窮二白的我,卻不能接受當老板的我。”
陸以哲煩了:“別幼稚,你是個外人。”
徐亦愕然:“不是冷戰嗎,我怎麼就成外人了。”
哪有冷戰一年的,陸以哲服了他不知羞恥,很生氣地說:“接受現實行嗎,我跟你早就玩完了,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嗎,”徐亦笑道,“可我早就栽在你身上,不想爬起來了。”
“我不準備再談戀愛了。”陸以哲隨意地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翻看英文原著。
“單身一輩子?”徐亦挑眉。
“與你無關。”
“剛才好像聽到了很了不起的話,”徐亦起來,坐到沙發另一頭,湊過去,“你打算一輩子隻愛我一個啊,以哲,嗯?”
“看到是我,卻還給我開門。”徐亦掃了眼茶幾上的畢業相冊等,彎起嘴角,露出誘惑的笑。
“說實話,你是不是還對我有感覺。”
陸以哲心髒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識操起手裏的雜誌,抽向徐亦的腦門:“滾。”
“惱羞成怒了,想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徐亦一把抓住陸以哲的手腕,強勢而又不失溫柔地把他往沙發靠背上壓,一下子就擒住他的側腰。
徐亦離近了細看陸以哲略窘迫的俊臉,刻意壓低了嗓音,說道:“你單身,那我也單身。了解你的身體,能滿足你的,除了我沒別人了,規律地紓解很必要,既然不打算再找個身心契合的伴,不如找我怎麼樣。”
“送上門來的服務,要不要。”
炙熱的呼吸,溫軟的唇碰到敏感的側頸,陸以哲頭偏向一邊,呼吸急促,渾身緊繃,嘴角卻不受控製地上揚,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他要抓狂了:“放、放手,給我滾。”
兩條長腿把對方的雙膝最大限度撐開,分別抵在單身沙發兩側,不讓他胡亂蹬搗。徐亦把陸以哲的衣服往上推,順著脖子往下輕舔,啃咬。
舔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身體大幅度戰栗,用力吸或者咬,陸以哲就安分了許多。
徐亦一隻手解開陸以哲的皮帶和扣子,把內褲往下拉。
一低頭,含住了探出來的半硬器/官。
口腔裏恰到好處的熱度,舌頭靈巧地撫\/慰著自己的那物,快感過電似的瞬間傳遍全身,陸以哲舒服得腳趾蜷縮起來,欲\/望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直直地戳進徐亦嘴裏。
“這是你說的,送上門的服務。”陸以哲身體直顫,喘著氣也不掙紮了,目光晦暗了許多。
“嗯!”徐亦單膝跪地,扶著陸以哲的胯骨,另一手在他肋骨處用力地揉捏,時不時分出一隻手,更賣力地吞咽越發脹大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