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名字是北冥雪,北冥雪域是我的家,為什麼?”
“家沒了!我為什麼還在這!”
“為什麼我的家,隻剩下我自己?”
北冥雪的哭訴,牽動著江浩的心,北冥雪域的雪皇在十年前就已經歸土,留下的隻有一個北冥雪。
而也是在那時西門選擇入侵北冥,而作為唯一子嗣的北冥雪,不得不站出來,否則北冥雪域會第一時間瓦解。
那時的她才多大年紀,一個脆弱的小女孩,處理著一切一切的戰況,穩定一次又一次軍心。
撫平一次又一次的民心,她很堅強,但同樣也很有實力,可她終究是一個女子,有著自己的底線。
同樣有著自己的脆弱,在聽到自己家園即將崩潰的瞬間,她崩潰了,小女兒的一切展露無疑。
憐憫?江浩的心中沒有那一份情感,隻有著一種悲傷或者悲涼,換位思考?江浩自認為做不到。絕對是做不到。
許久之後,哭聲退散,可能是累了,江浩想要讓北冥雪在休息一晚,不過卻被北冥雪拉住,讓他不要走。
“我想要在依靠一會!”北冥雪說道
很簡單的話語,女人依靠在男人身上,好像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她不一樣,這是在雪皇去世之後,他第一次在別人懷裏哭成這樣。
她恩害怕,失去這一次機會之後,不知曉能不能有第二次。
江浩沒有拒絕。坐在床上,等待著她漸漸睡去,任由星光照麵,但卻留不下一絲漣漪。
星空很美,但照在她身上,她會顯得更美。
將北冥雪安置好,講哈走了出去,胸前已經是濕了一大片,這些都是北冥雪的眼淚,儲存了十年的眼淚。
身上還有著那種特殊的餘香,可這種餘香之中,卻蘊含著這十年的孤獨,就算是江浩也不由的落下了兩行淚水。
“今天的空氣好腔。嗆得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小姐怎麼樣?”北冥輕狂站在門口問道。
“她的傷勢已經好了,不過之後的十年中,每年都需要找我治療一次!”江浩說道。
“一年一次嗎?”北冥輕狂問道。
“對!可以年初,也可以年末,若是超過一年,事情就很難說!”江浩回答道。
“明白了!不過我問你一個問題!”北冥輕狂臉色一正問道:“你感覺小姐怎麼樣?”
“北冥雪嗎?很堅強!很強大,不過她還是一個弱女子,隻是壓力太大了而已!”江浩回答到。
“印象不壞嘛?”北冥輕狂喃喃道。
“怎麼了嘛?”江浩繼續問道。
“或許.....我隻說或許,小姐動心了!因為你!”北冥輕狂開口。
北冥女眷,如同白雪,清風玉骨,冷若冰霜,一生一動情,一生一動心,一生為一人,一生伴一人。
無論那個人是否接受,北冥女眷都會等待,等待到終點,或者等待到他歸來!
這就是北冥,極寒之北,冥冥之中,天意應存,順與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