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見到這副情景的仞千秋也向謝琬言這邊靠近,擋在了謝琬言身前,視乎怕張羽對謝琬言出手。
待發現張羽的目標是躺在夾板上的莫無邪時,才微微放鬆下了。
不是仞千秋怕了張羽,實在是張羽剛剛身上的殺氣讓仞千秋心裏十分的忌憚。
就算此刻他發現張羽隻是才宗師巔峰境界的實力,但從剛剛與張羽的對招來看,這讓仞千秋不敢有一絲輕視張羽之意。
“哇嗚嗚嗚”
莫無邪被張羽解開穴道後,頓時抱著身旁的張羽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通通用淚水表達了出來。
想起剛剛自己要不是運氣好,被翹起的夾板攔住了,此時的她可能已經窒息在河裏了。
一想到這些,莫無邪哪裏還管的上張羽是男是女,認不認識,心裏崩潰的大哭起來。
這讓張羽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推開不適,不推開也不適,隻得呆呆的讓莫無邪發泄完再說。
一旁的謝琬言看著張羽莫無邪抱在一起,不知為何心裏有些不悅,看著張羽並不反感莫無邪的行為,更是一股鬱氣直上心頭。
“嗬,張少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連這越女派都有相好的,當真讓琬言佩服!”
謝琬言語氣中酸味十足,不知是為那般,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狀況,說出後才知失言。不過話都說出來了,她自然不會再收回去。
許是聽到謝琬言的戲諷,莫無邪此時才意識到了自己正抱著一個陌生人,還在其懷裏哭泣。
“呀”莫無邪一聲驚呼頓時跳了開來,一張臉像那晚霞一般,紅透了半邊天。
雖說漢朝百姓風俗開放,男女互相之間互有好感,如此這般到也沒有什麼。
但一個你完全不熟的人,你一來就投懷送抱,這卻是讓莫無邪為自己感到臉紅。
此時的她頭低的低低的,一點都不敢抬起頭來看張羽一眼。
而船上的眾人,也因張羽等人的介入停止了打鬥,紛紛原地不動戒備著對方,害怕對方突然發難。
張羽有些好奇的看著謝琬言,不知對方在吃哪門子醋。
“嘿嘿,我怎麼感覺謝姑娘的語氣怎麼酸酸的,”張羽戲調道。
謝琬言翻了翻白眼,心想“我能說是我一時口快,不小心說出來的嗎?但看到張羽那張滿是戲調的嘴臉,便不想弱了自家氣勢。
“沒想到張少俠的臉皮如此之厚,當真是讓琬言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嘿嘿”張羽不說話,隻是直直的盯著謝琬言的雙眼,邪邪一笑,直看的謝琬言撇過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身旁的莫無邪見兩人在哪拌嘴,好奇的抬了起頭來,看著兩人若有所思起來。
張羽看著一臉皺眉的仞千秋,此刻的他從其眼神中明顯的看到了一絲敵意。
於是開口說道:“沒想到,謝姑娘這麼塊就找到了相好的,而且還做起了這等無本買賣。”
還不等張羽說完後,謝琬言一聽到張羽說自己有相好的,見他此刻正與仞千秋對視,便不等張羽說完就打斷解釋道:
“你胡說什麼,我幾時有相好的呢?”她也不知為何這般在意張羽的話,見其誤會,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急切,讓人浮想聯翩。
這讓一線天仞千秋聽了心裏很是不舒服,於是冷哼一聲,對張羽問道:
“不知閣下何人?為何插手我等之事?”
張羽沒有理會仞千秋的話,隻是看著謝琬言,對其問道:
“說說,你不再江夏媚樓好好待著,來這幹嘛來了?”
謝琬言見張羽一口便說出自己是媚樓的人,心中也不驚訝,以江夏刀門的勢力,又怎麼會查不出自己的身份。
“我來這幹嘛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是我誰啊?”這語氣讓人聽起來好像是在與張羽賭氣一般,讓人摸不清兩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張羽很鄭重的說道。
從自家師兄剛剛的表現來看,張羽知道這裏的人沒有幾人可以活著離開這裏。
因為他很清楚自家師兄的為人,更是從沒有見到過自家師兄像今日這般。
“哦?”謝琬言看到張羽這般鄭重的表情,有些疑惑。
“關係到今日我殺不殺你。”張羽說出了一句讓謝琬言意外的話。
“你想殺我”謝琬言看著張羽說道。
張羽麵帶笑意的說道:
“你不是曾說過,下次再見,是敵非友,有死無生嗎?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他當然不會殺謝琬言,不說兩人沒有仇怨,就算有,他也不會殺她。他隻不過想看看謝琬言的反應罷了。
張羽的話讓眾人聽了更是摸不著頭腦,不過眾人都清楚了,張羽和謝琬言兩人相識,而且關係匪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