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燃起熊熊大火的船隻,張羽與身旁的一名十三義對視了一眼。
然後向武絕他們轉移的那條大船而去,因為有些距離,兩人在河麵上輕點了兩次才順利的飛上了船。
此刻武絕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諸葛鳳舞沒有上前將其抱入懷中,畢竟兩人關係如今是說不清也道不明。
武絕見張羽上來,還沒等張羽說話,便向張羽問道:
“小師弟,你身上可有帶‘雪域丸’”語氣中略帶一絲懇求。
張羽聽到自家師兄的話,雙眼看了看自家師兄武絕,又看了看此刻依舊臉色有些蒼白的諸葛鳳舞。
沒有多想便從懷中取出一個白色小瓶子,然後遞給了武絕,沒有多說什麼。
武絕見自家小師弟沒有一絲猶豫便將裝著雪域丸的藥瓶遞給了自己,武絕心生感動。
‘雪域丸’乃是張羽十六歲生日那年,其父親張角特意將其送來刀門給張羽的禮物,其珍貴程度就連自家師父霸絕都隻才得了三顆。
其號稱可以讓將死之人續命一個時辰,身受重傷之人服下後,可旦夕痊愈且不會留下任何頑疾。
張羽塞北之行最後之所以不僅無事,而且還武功大進便是因為這雪域丸的功勞。
每每讓他從重傷之中恢複過來,由此可見這雪域丸的功效與珍貴。
武絕接過小瓶子後,小心的從中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然後蓋上瓶蓋將剩下的還給了張羽,
“鳳舞,來,將它吃了!”武絕將雪域丸遞給諸葛鳳舞對其說道。
雖說此次諸葛鳳舞的傷不致命,但會不會留下暗疾卻是不好說。
看著武絕遞過來的藥丸,諸葛鳳舞沒有多問,對其笑了笑,她知道武絕不會害她,所以直接吃了下去。
信任是最好的陪伴。
武絕見她吃下去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接著對她說道:
“坐下閉目調息,我來幫你把雪域丸的藥力激發出來。”
眾人見此都紛紛找地方運功療傷去了,除了十三義守在四周外,沒有任何人還在兩人身旁。
而張羽也去船艙內拿了一壺酒,來到船頭靜靜的看著火船獨飲著,感受到空氣中還未散去的血腥味,張羽有些皺眉,視乎很不喜歡這股味道。
若是有人仔細觀察下,便會發現張羽身上沒有一絲血跡,如此那般弑殺半天,刀光血影之下,竟然不曾沾染一絲血跡,這不得不讓人感到佩服。
就在張羽神遊天外時,感覺自己肩膀處被人一拍,讓其神遊歸來。
“喂,想什麼呢?”
待其轉過頭來,發現來人正是自己來時救的白衣女子越女派眾人口中的小師妹。
莫無邪原本就沒受什麼傷,剛剛隻是進船艙內換了一件衣服,出來時見張羽一個人坐在船頭獨飲,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
原本有些害怕張羽的莫無邪,此刻卻是忘了張羽前一會大殺四方的場景。
“可會喝酒”張羽沒有回答她,隻是將手中的酒瓶遞了過去。
莫無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會喝酒。
“不會可以學啊。”張羽沒有收回自己遞過去的酒,繼續說道。
見此,莫無邪猶豫了一下,然後接過張羽手中的酒瓶,稍稍的抿了一小口。
“咳咳咳”剛入口,莫無邪便覺得喉嚨火燒一般,口中辛辣無比,止不住的咳了起來。
“哈哈哈”張羽見莫無邪臉燒的跟猴屁股似的,眼淚都辣出來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張羽也不習慣喝這般烈酒,不過在跟自家師父霸絕一趟塞北之行時,卻是喜歡上了這辛辣無比的烈酒,如此烈酒才是男兒該飲之酒。
“你,不準笑,不準笑。”
莫無邪見張羽嘲笑自己,有些生氣的將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然後氣憤伸出玉指在張羽肉上狠狠的掐了起來。
“別扔別扔,哎呀我去”見莫無邪生死的將酒瓶扔下河去,張羽暗道可惜。
“誒,你幹嘛,有話好好說嘛,別掐人啊。”張羽一聲痛叫,連忙雙手防備著。
“讓你取笑我,讓你取笑我”莫無邪不依不饒的繼續掐著張羽的手臂。
“不取笑了,不取笑了。”張羽抓住莫無邪的雙手連忙求饒道。
“放開,你快放開”莫無邪見自己的雙手被張羽緊握在手中,用力掙紮卻怎麼也掙紮不出來,隻好開口說道。
“不放”張羽很幹脆的拒絕了,一點也沒意識到不妥。
“你快放開”莫無邪此刻原本就已經紅了的臉,此刻更加羞紅了,語氣中帶著羞意的說道。
“不放”張羽依舊嚴詞拒絕,當然他也看出了莫無邪的羞意,感受到手中的細膩,張羽不由得捏了幾下。
“你要怎樣才肯放開?”莫無邪低著頭,感受到張羽剛剛的揉捏,咬著嘴唇說道。
“放開也可以,不過你不能再掐我了”張羽輕咳了一聲,也知道適可而止,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過猶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