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羽手中的湛瀘劍,又想起黑衣人的窺視之意,諸葛鳳舞看了看張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羽師弟,師姐想求你件事。”
張羽看了看諸葛鳳舞又看了看手中的湛瀘劍,心中已有答案,於是向諸葛鳳舞說道:
“諸葛師姐可是想讓師弟我暫時保管這柄湛瀘劍?”
見張羽猜到自己心裏的意思,諸葛鳳舞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依舊說道:
“是的,這湛瀘劍有靈,師姐我又觸碰不得,而放在檀木盒中又不安全。
所以,我想請羽師弟將湛瀘劍隨身帶在身邊,這樣也好避免湛瀘劍被盜。”
同時看向武絕,怕其怪罪自己用張羽當擋箭牌準備開口解釋一二。
張羽也知道如今若是將湛瀘劍繼續放回莫無邪她們那裏,不僅有被盜的危險,而且還免不了被暗中之人窺視。
“好,我答應諸葛師姐了,反正師弟我對這湛瀘劍也有些興趣,在沒到正一道之前,師弟我便好好研究研究這湛瀘劍。”
於是便一口答應了諸葛鳳舞的請求,畢竟這湛瀘劍也隻有張羽自己能不受其反噬,就當是過過天下仁主的癮,張羽心裏想到。
武絕見自家師弟已經一口答應了,心知自家師弟怕是為了不讓自己為難便不待自己這師兄開口便答應下來,他卻是不認為張羽對那湛瀘劍有興趣。
武絕沉思片刻覺得有些不放心便將十三義叫了過來,讓十三義從此刻起不離張羽左右,如此才放心些許。
張羽見了笑了笑沒有拒絕自家師兄的安排,顯然不是很在意這些,道一聲自己累了便下去休息去了。
張羽走後,武絕靜靜的看向河麵,而一旁的諸葛鳳舞也靜靜的站在一旁,兩人各自均想著心事。
良久
諸葛鳳舞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開口道:
“你可是在怪我利用羽師弟。”
武絕沉默著,沒有回答。
諸葛鳳舞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心裏定在怪我,怪我將羽師弟拉下水。”
武絕這時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死死的盯著諸葛鳳舞的雙眼,想要從裏麵看出點什麼。
諸葛鳳舞撇過頭去,怔怔的看著河麵說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不是那正一道長老重傷身死,師父也不會答應這事。
師父也知此事事關重大,也不想多管,可是那人臨終所托,作為越女派掌門師父沒有借口不答應。
而我作為越女派掌門大弟子必須肩負起重任,不能讓越女派的聲譽毀於我手。
從午間的媚樓與千峰寨的劫殺,再到這晚上神秘黑衣人的窺視,我想我越女派已經落入了別人算計之中。
也許已經結束了,又或者這僅僅隻是開始。”
武絕也漸漸的緊皺眉頭,繼續靜靜的聽著。
諸葛鳳舞繼續說道:
“今日,那蒙麵女子的話讓我覺得有人在暗中挑撥我越女派與媚樓之間的關係。
今日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想我與兩位師叔跟眾師妹們可能便已經死在媚樓眾人手中了。
到了那時我越女派與媚樓之間原本就緊張的關係便會直接爆發出大的衝突,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武絕點了點頭說道:
“你想的沒錯,若是今日我沒有及時趕到,而你等又全部死在了(她)他們手中。
到時,暗中操控的人將這消息傳給越女派掌門,我想掌門定會前往媚樓給你們討個公道,倒是兩派生死大戰怕是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