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兒子這麼一說,張衡便沒有了過多的擔憂,就如自家兒子所說,隻要自己的那些徒弟支持他,那麼張魯便能在正一道紮下根,甚至就算自己死後,也不會有人敢動他。
到時候等他實力足夠了,這掌門之位還不是他的,以此他便放心了下來。
隨後又突然想到一見事,神情有些惋惜,對其開口說道:
“我兒,你於師兄發現湛瀘劍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
張魯憤恨的罵道:
“父親,孩兒已經知道了。那可恨的護龍衛,如今我正一道已經沒落如此,其竟然還不放過我們。”
張衡歎息道:
“唉,也怪你於師兄沒事去趟那渾水做什麼,如今落得身死道消。”
他原本就隻有七名親傳弟子,其個個有大宗師境界的修為,如今,莫名其妙便被人算計死了一個。
而且,就算知道敵人是誰,可依舊不敢去報仇,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吞。
聽到自家父親這麼說,張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畢竟自家已經沒落了,就算知道這事是護龍衛設計的,但那又怎麼樣,其根本沒辦法去招惹護龍衛。
張衡苦著臉,完全沒有一點真人境界高手的風範。
“如今,那越女派的青靈師太已經讓其弟子諸葛鳳舞將那湛瀘劍送來了,指不定明日便會上門將那湛瀘劍交由我正一道處理。
她們亦是不願趟這灘渾水,所以才將那燙手山芋交給我們。而且我們還不得不接。”
張魯亦是覺得此事有些棘手,於是說道:
“那父親,此事我們該如何處理,要是明日她們真的當著群雄的麵將那湛瀘劍交與我們,那我們該如何處置那湛瀘劍呢?
若是將其交還給護龍衛,怕是在其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同時也讓我正一道失了顏麵。
而若是我們將其交給楚門的人或者自己收起來,那麼便給了護龍衛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到時候我正一道危矣。”
張衡那滿臉的老年斑,眉頭皺跟書皮似的,一臉憂慮的說道:
“這也正是為父所憂慮的。”
如今正一道可謂是進退兩難,進退維穀啊!
一時想不到辦法的張魯,這時眼神一冷,對其父做了一個手勢,悄聲說道:
“父親,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帶人將越女派一眾門人殺了,然後將湛瀘劍就地掩藏,來個毀屍滅跡。”
聽到張魯的話,張衡徹底驚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兒子這麼果決,心裏既擔憂又歡喜。
擔憂的是其心狠手辣,到時候難免讓自家門派名聲受損,同時引起門中弟子的反感。
歡喜的是其表現出來的果決,正好可以讓如今沒落的正一道有了一絲崛起的希望,一個果決的掌門人,在這一刻是非常重要的。
雖然心裏有些讚同自家兒子的意見,不過在想到一件事後,便對其搖了搖頭,便是不可行。
“父親,這是為什麼?”張魯不解的問道,要知道這事如今最可行的辦法。
見自家兒子不解,張衡耐心的對其說道:
“那越女派的人在來的路上,差點被媚樓的人一網打盡,可惜後來被刀門的人救了。
似乎那越女派的大弟子諸葛鳳舞與刀門大弟子武絕有舊,其後,越女派眾人與刀門弟子一路同行,如今還同在一家客棧住下。”
張魯雖然隻有二十餘歲,但卻知道刀門與越女派加起來威勢有多大,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刀門的人也摻和進來了嗎?”張魯自問道,同時心裏想到,怕是其亦是護龍衛的算計,其意便是打消江湖上別的門派打湛瀘劍的注意。
然後,特意將江夏刀門與越女派攪和在一起,這樣一來,以江湖讓兩大頂級門派的勢力,這樣便能震懾其他心懷不軌之人。
“而且,如今連巨鹿張家的人也摻和進去了,聽聞刀門門主霸絕的關門弟子乃是巨鹿張家家主的獨子,如今巨鹿張家的人也與越女派和刀門的人在一起。其中有一個人武功不再為父之下。”張衡再次爆了一次猛料。
“巨鹿張家?真的假的”張魯也被自家老父親的消息給雷到了,要說江湖中最熱門的話題是什麼?
不是湛瀘劍出世,也不是正一道的掌門繼任大典,而且巨鹿張家一門三傑,齊齊突破大宗師境界,成就真人之境。
要知道整個江湖武林,數的著的達到真人境界的武者,也就不到二十個,如今,巨鹿張家一下子出來了三個,這讓整個江湖為之一振,幾乎將整個江湖武林雷的是外焦裏嫩。
張衡點了點頭,不無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