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卷土重來(1 / 2)

把兩人解決後,殘夢悄悄尾隨樊耘來到一處偏僻卻不陌生的地方。

“這禽獸,真不知道青竹老鬼為什麼要留他在青竹峰,這不是養鼠為患嗎?”殘夢很無奈的雙拳緊握,見色迷迷的樊耘走進竹亭內,大概猜到向傾彩就在裏麵了。

很快,殘夢借著微弱的火光看到光芒裏有個衣衫不整,臉色不好的女孩躺在地麵。而滿臉漲紅的樊耘呼吸急促的走到她身邊,下方的柱子早已聳起,他急忙扔下靈風花便脫下衣服。向傾彩眼睜睜驚恐地看著,掙紮著卻無法動彈,隻能忍辱落下了兩行熱淚。

殘夢暗道畜牲不如的樊耘,按捺不住隨手撿起一粒石子,“咻”的一下,狠狠地打向樊耘。

樊耘不像他的隨從,腦海就算全是淫穢的想法,但他還是保持著極高的警覺性,右手虛空一探,便將那粒石子緊抓到手心,疼得他心中駭然。

“不知道是哪位路過此地的師兄或另有其他目的朋友對我樊某有恨,還請當麵與我一談。”樊耘毫不羞恥赤果著身體站起來麵向,殘夢所在的地方,語氣強硬。

殘夢沒有理他,把準備好的石粒,瘋狂般彈射而出。

“哼,憑幾粒石子就想傷我?雕蟲小技!”

樊耘見此人不吃自己這套,怒氣橫生,右手一抓地麵的衣服,一掃身前,將前方的石子盡數擋了下來,緊接著套在身上,極速衝向石粒投射的地方。

殘夢心中一喜,他現在就是要把樊耘引到竹林去。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硬碰硬隻會自找死路,唯獨智取才能大大減低危險性。

竹林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在這種環境中,樊耘憑借著手裏的火把看清不足五米的範圍,而殘夢卻毫無難度遊離在火光的範圍外。

“樊耘,平常你作惡多端,為老不尊,淫性作亂。今日就由我殘夢替天行道,為師門被你傷害過的女弟子出一口惡氣。”殘夢壓抑心中的憤怒,說道。這種令人發指的行為,如果被人當麵向老祖揭發,重則逐出師門,輕則麵壁靜思悔過。但樊耘的行為偏偏沒人敢揭發,所以才滋生出樊耘這種敢肆無忌憚、明目張膽做出有辱師門的害蟲。

樊耘的過錯,給了不少受過他傷害的女弟子留下不可磨滅的心靈創傷,她們在修煉一途中必然會有難以抹去的心魔,從而止步難進。

殘夢雖說不是聖人,但他好歹也是個心懷善意、拔刀相助的男人。

欣賞歸欣賞,總不能因一時的精蟲上腦、邪火澆身而懵了腦子做出這種大逆不道,天地所不容許的事情。

“居然是你,殘夢?!”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樊耘氣得臉色變成醬紫,心想竟敢在自己“辦事”的時候偷襲,這種事絕不能容忍,“我樊耘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

噗!

樊耘沒有如願的聽到殘夢的回應,迎接他的卻是一粒石子,它打滅了火把的光芒,火星濺散,迅速被黑暗所湮滅。

“殘夢,有種出來跟我單挑!”

視野瞬間被濃黑籠罩,樊耘一時間慌亂起來,朝著周圍大喊。

可是殘夢並沒說話,無數的石子輪番砸在樊耘身上,不時能聽見樊耘鬼哭狼嚎的淒慘聲。

“一粒石子雖不足傷你,但集石子之量,便夠你吃一壺!”

殘夢流露著冰冷的眼神,猶如活在黑夜的殺手,沒有感情,出手就是往人體要害砸去。

不一會兒,樊耘已露疲態,為抵禦從四麵八方射來的石子,他已竭盡全身靈力。此時樊耘頂著紅腫的半臉,沒有任何力氣仰天倒在地麵,心中滿是怨恨以及不甘。

啊!

還沒等樊耘緩過氣來,一道淒厲的叫聲如同殺豬般刺破竹林的寧靜。

“斷你根,算便宜你了,日後好自為之吧。”

殘夢扭頭就朝竹亭走去。殊不知,他因今晚不殺樊耘而引來了多大的殺機,扯遠了。來到竹亭的殘夢將身上的外袍給脫了下來,蓋在衣衫單薄的向傾彩身上。

“小彩,沒事吧。”

向傾彩是因為被封穴才不能動和說話,如今在殘夢解穴後,她終於抑製不住,狠狠彈起抱住了殘夢,勒得殘夢整個人呆住呼吸不了。特別是被那雙有肉感的峰巒頂著隻穿著一件衣服的殘夢,頓時令血氣方剛的小子一柱擎天。

“我的姑奶奶,我這不是拿罪來受麼。”掙開向傾彩的手,殘夢沒好氣的揉了揉脖子暗道。

“夢哥,你怎麼來了。快點走,要是樊耘回來了你就走不了。”向傾彩顯然是被樊耘這畜生嚇壞了。

“小彩,冷靜點。現在別的不要說,回去好好睡一覺。那個樊耘今晚估計回來不了。”殘夢摸了摸向傾彩順滑的發絲,嚐試著安撫她。向傾彩是他的師妹,他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看待。如今看到妹妹如此模樣,怎能不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