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柏炎約定好的時間的前一天,哈勃來了。
哈勃來的時候顧青禾正在練瑜伽。
她讓宮女把被子鋪在院中的地上,她則悠然自在地在上麵做瑜伽。
哈勃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讓人通傳,所以一進來就看著顧青禾在地上坐著怪異的動作。
他不由覺得好奇,於是上前問:“你這是在做什麼法事麼?舉止這麼怪異?”
顧青禾瞥了他一眼,不由得想起前天夜裏從皇後那你偷來的事實。
她連忙別開臉去,冷冷道:“這是瑜伽,形體之術,你不懂也就罷了,還亂說!”
宮女抬了椅子出來,哈勃就在旁邊坐下了,他道:“剛才我見過皇上了,他把我兩的婚期定在了半月後。”
“嗯。”顧青禾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聲。
半月之後,反正柏炎明天夜裏就會來接她了,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哈勃眉梢一挑:“看你這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難道真打算嫁給我了?”
顧青禾笑道:“有何不可?反正你是一國大將,嫁給你我也不虧。”
哈勃搖頭道:“你有這樣的反應,原因隻有兩個,一,就是你已經有了計劃逃出去,而且還胸有成竹,二呢,就是嫁不嫁給我與你而言都是無所謂。你說,我該相信是一呢還是二呢?”
顧青禾知道哈勃是在試探自己,她卻偏偏不動聲色,不讓哈勃看出絲毫異樣來。
“你就那麼看貶自己?”顧青禾冷笑道,“這北涼女子,有哪一個不想嫁給你的?我能嫁給你,就如宮女太監們說,是我的福氣!”
“哈哈,看來你怨氣不小啊,怎麼,聽到什麼人的風涼話了?”哈勃笑得爽朗。
“要說風涼話,我的確聽得不少,不過最多的還是從皇後口中聽來的。”顧青禾一套瑜伽做完,旁邊的宮女立即送上毛巾來。
哈勃臉色暗了暗,並不接話。
顧青禾打趣道:“皇後說,我配不上你呢,哈勃將軍。”
哈勃冷眼打量顧青禾:“顧青禾,你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了!別以為你現在是公主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NO!”顧青禾搖晃著食指,“我的膽子向來如此。這與我是不是公主沒有關係。”
“哼。”哈勃冷哼道,“那你真應該長點兒自知之明了!”
“將軍難道不也應該麼?”顧青禾在哈勃旁邊坐下,湊近哈勃道:“將軍,有些事你聽到的未必是真的,你如此聰明,應該不會隻聽一麵之詞吧。”
“你什麼意思?”哈勃不解顧青禾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顧青禾擺手:“罷了罷了,就當做我什麼也沒說好了!”
皇後和允兒的事,她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同哈勃說。
倘若說了,後果恐怕不堪設想,說不定能攪亂了北涼這一鍋粥。
顧青禾眉梢一挑,或許也可嚐試一下也說不定呢!
“對了,哈勃將軍,關於我們兩人婚期這一事,你怎麼看?”顧青禾問。
哈勃挑眉道:“正如所說的,你嫁我不虧,我娶你也不虧,何不就將就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