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轉過身去!公子我自己脫!”雲溪墨示意顧青禾。
顧青禾聽言轉身,雲溪墨快速將褲子脫了,然後利索地跳進了木桶,將自己完全浸泡在水裏。
“好了,你過來給本公子戳背吧。”
“是,公子。”顧青禾轉身過來。
雲溪墨突然陰冷一笑,嘩啦一聲站了起來,還大喝一聲:“哈!”
顧青禾一動不動,目光剛好落在雲溪墨的下麵,隻見雲溪墨手拿一張洗澡巾捂著。
“你這是做什麼?”顧青禾問。
雲溪墨刷地臉就紅了,他嘩啦一聲地坐回去:“喂,你還是不是女人,你就不知廉恥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公子,你這話好像該是我來問你吧?”顧青禾拿起另一張洗澡巾,轉到他身後,“光著身子下一個姑娘,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嗎?”
雲溪墨那個恨啊!
顧青禾繞到了雲溪墨背後,伸手推了雲溪墨一把,雲溪墨就坐到了中間,顧青禾拿著毛巾就在雲溪墨背上狠狠一搓。
“啊!”雲溪墨慘叫一聲,“你這麼用勁做什麼?”
“公子,是你細皮嫩肉經受不住吧。”顧青禾眼裏滿是笑意,“我都已經被你下了藥,沒了力氣,我還能使出多大的勁來?”
顧青禾說著,又是用力一搓。
“啊啊啊!”雲溪墨連連慘叫。
顧青禾看著雲溪墨背上紅了一片:“公子,你忍著點,否則哪兒能洗得幹淨。”
雲溪墨暗想,這女人這麼大力氣,難道是已經解了香的毒了?不會吧,誰會給她解藥?何況要真是解了香,她肯定早逃了,還用等在這裏受委屈給自己搓背?
“喂!十三,你為什麼不害羞啊?”雲溪墨問。
“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幹嘛害羞?”顧青禾道。
她在柏炎麵前光著身子都不害羞,在光著身子的男人麵前害羞什麼?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雇傭兵,她什麼沒見過?
雲溪墨歎道:“你說你是不是投錯了胎?怎麼看你也不像是個女人啊啊啊啊!”
“你就不能輕點麼?”雲溪墨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會。”顧青禾口上說著,手下卻毫不留情。
結果雲溪墨洗澡出來,背上手臂上,但凡是顧青禾搓過的地方都紅了一片。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雲溪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次日,雲溪墨再次去教導學徒的時候,雲溪絕突然出現,並吩咐讓顧青禾一同去伺候雲溪墨。
雲溪墨心中疑惑,自家哥哥本就對顧青禾滿懷戒心,現在怎麼倒像是換了個心思。
顧青禾隨著雲溪墨一同到了學堂處,立即見到了坐著端正的十個學徒。
這十個學徒中,有八個年輕男人,兩個年輕姑娘。他們都很年輕,小的十三四歲,大點兒的有二十五六歲。
雖說他們的穿著統一,可是看氣質也知道他們身份大有不同。
看來這雲家招收學徒,真的隻看天分不看背景的。
雲溪墨要教導學徒,顧青禾和雲楓則在一旁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