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雷冷笑,道:“休想!”
說著,雲雷還將蛇笛放在唇邊,“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如果還得不到攝魂香,那麼我也不想活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我就讓你們一起給我陪葬!”
雲溪墨兄弟倆,一點都不想看到自己父親這樣的醜態,他們紛紛別過臉。
顧青禾雙手舉起,道:“好的,我不要求你放走蛇群,你先把短笛放下。”
雲雷依言,雖說放下了短笛,卻也緊緊握在手中,隻要顧青禾敢有什麼異常的動作,他立即就能脆響短笛。
顧青禾走近雲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她晃了晃小瓷瓶道:“我這個叫悲酥清風。”
顧青禾開始忽悠了。
“雖說比不上你的攝魂香,但我想也足夠滿足你的需求了。”顧青禾道,“我說過我不懂香,所以配方自然是沒有的,不過憑你們的調香能力,恐怕聞著這香的味兒,也能聞出其中的材料來。”
“你騙我!”雲雷怒色道。
“我哪裏騙你了?你的攝魂香配方出錯,注定是調不出來了,而我這手裏的攝魂香才是你唯一的希望。”顧青禾笑容裏帶著蠱惑,“你說呢?”
雲雷問道:“你這香是誰給你的?調香的人在何處,可有配方?”
“是我的一個好友,人在金兆,配方麼,他自然是有。”顧青禾道。
雲雷眼神一亮,麵露欣喜,連忙問:“他叫什麼名字,在哪裏?”
顧青禾搖頭:“雲宮主,我若是告訴了你,你便可以直接殺了我們,你覺得我有這麼傻麼?”
說罷,顧青禾將小瓷瓶遞了出去,卻相隔雲雷還有一段距離:“如何?雲宮主可願做這個交易?”
雲雷朝顧青禾踏步走來,同時伸出手來:“好!”
可正在此時,一旁一直默然不語的柏炎突然出手,快速掠到雲雷身側,伸手就朝著雲雷的麵門攻去。
雲雷向右一仰,輕鬆就躲了開去,手中的笛子也靠近了唇邊,隻是還不等他吹奏笛子,忽然就感覺手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雲雷慘叫一聲後退兩步,伴隨著笛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啊啊啊!”雲雷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一點點地融化掉,血肉簌簌地往地上掉落,片刻間連骨頭都化沒了。
顧青禾將裝著化屍水的瓶子蓋住,有小心翼翼地放回懷裏。
“沒想到當年給你的化屍水,你還留到了現在。”柏炎已經將雲雷反手壓製在了地上,於是悠閑地看著顧青禾的動作。
顧青禾笑得雙眼明亮:“這的確是個好東西。”
疼得一臉是汗的雲雷,冷笑道:“哼,你們以為控製住了我,就能逃出去嗎?笑話,這些蛇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會走的,而再等會兒他們餓了,自然會撲上來吃了你們,哈哈哈哈!”
顧青禾柏炎眉頭微皺,這些蛇的確是有些麻煩,密密麻麻的一層疊一層,何況有都是劇毒之物,稍不注意被咬上一口,恐怕小命就得留在這兒了。
雲溪絕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笛子,看著雲雷道:“爹,難道你忘了,在我小時候,你教過我怎麼吹著笛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