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姑娘一進門,春青就被她胸前一對招魂幡似得***深深吸引。
那波瀾壯闊的場麵,就算是現代電視廣告上的那些胸模在她麵前也會自愧不如。
春青不禁扶額,自己一馬平川的飛機場上兩個旺仔小饅頭怎麼和人家的招魂幡比啊。
難怪宋徽新婚當夜也要跑到映雪姑娘那裏了。
自己要是個男人,也接受不了這巨大的差距啊。
不過,自己不是男人,所以春青還是不能原諒宋徽新婚之夜拋棄妻子的舉動。
映雪姑娘一路走來,氣喘籲籲,胸前波濤洶湧,春青深深地為她擔心,深怕她哪一口氣沒有喘勻,然後,胸就炸開了。
映雪見春青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部看,悄悄抬眼朝春青胸前望去,頓時心中冷笑,前胸後背一樣平,還沒有世子爺胸前的肌肉凸出呢,也想和我爭世子爺的寵愛,真是做夢。
映雪一路邁著小碎步,及至春青麵前,深深一福,“妾給大奶奶請安。”
春青心裏暗叫,好家夥,這貨不光胸大,臉比胸還大,怎麼就自稱妾了。
春青略微向前探了身子,彎腰俯身,伸出胳膊用手指將映雪的下巴抬起,一副紈絝調戲良家小媳婦的樣子。
剛剛隻顧著看映雪的一對招魂幡,現在才看清她的臉。春青搜腸刮肚,也沒找到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位美人,隻能說,她長得很接地氣,特別接。
此時,映雪也看清了春青那副精致的風華決絕的容顏,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水。暗暗罵道,長得再好又怎麼樣,上了床,哪個男人願意看你那兩顆蜜棗似得胸。
春青眉毛輕挑,對映雪說道:“我記得你不是在明誌堂澆花灑水的嗎?什麼時候就成了妾了,不是該自稱奴婢的嗎?”
地下黑壓壓的一片下人,沒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的。
一個是明誌堂的主母,得了鎮國公府老太君以及三房四房的青眼,一個是世子爺的心頭愛。
眾人隻覺得眼前火花噌噌的竄。
花廳裏遊躥著一股濃鬱的醋拌生薑的味道。
個個屏氣凝神,等著看好戲。
映雪已經做了兩年通房了,隻等宋徽娶了正妻將她抬做姨娘,如今在春青麵前,映雪想都沒想,就自稱妾了,她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田嬤嬤和自己說,世子爺不是很喜歡大奶奶,映雪底氣十足的說道:“大奶奶有所不知,妾兩年前就是世子爺的通房了。”
聽明白了嗎?我雖然位份不如你高,可是論起和世子爺的情分,你可比我差遠了。
春青瞧著映雪一副傲嬌的小模樣,心裏就不悅了。
我可是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你一個小小通房就想要把我壓下,我今天要是被你壓製住了,以後還怎麼在鎮國公府混吃混喝!
“兩年前就是通房了啊?”春青身子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不鹹不淡的說道。
映雪心底冷笑,嘴上應道:“是。”知道害怕了吧。
春青就心平氣和又不急不慢的問:“怎麼做了兩年的通房也沒有被抬做姨娘呢?”說完,看著映雪溫柔的笑。
就像一頭母獅子在溫柔的看著小白兔笑,而且這母獅子嘴邊還流著口水,這笑容背後意味著什麼,大家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