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那天沒顧得去全踹那裏,一心想把小蝶交代的事辦妥當,如此她也了卻一份心事。小蝶為朋友插刀不是一次兩次,要是她違背小蝶意願,小蝶一急一氣,那刀很可能插到她身上。她吩咐保姆做了幾道葷素搭配的菜,之後吩咐保姆出去采購“藥方”上的那些“藥”,躺在大廳柔軟彈性的沙發上等丈夫回來。等待過程中,她想到和花二雲雨風情的那些日月。花二和她拋去所有麻煩,什麼情義啊、責任啊全都不存在,倆人雖沒捅破相互利用這層紙,可彼此心知肚明對方要的是什麼。花二應該說是男人中的極品,他給予她的那些個歡愉,夠她回憶一輩子的,尤其年老色衰無精打采的日月,花二就是很上乘的原汁調料。
為取悅丈夫,玉潔穿得很淑女,三十好幾的人,居然穿了露半截大腿的短裙,下麵穿了肉色薄羊毛褲,室內溫度比較熱,她又脫下薄羊毛褲改穿肉色絲襪。上麵穿了件水粉色大開領衫,露半截胸的那種,誘惑又招眼,加上屁股飽滿、蜂腰婀娜、胸坨亂顫,她真有些春光乍泄意味。她在穿衣鏡前照了又照,最後哼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夜來香”什麼的跳起獨幕舞。這女人輕薄起來沒邊沒沿,一直蹦了仨小時。保姆買了那些“藥”回來,看她跳得正起勁,沒掃她興,把發票和剩錢一並放到液晶電視上,躡手躡腳去了廚房。玉潔跳舞一方麵屬於愛好,一方麵屬於練身材。她那飽滿的圓屁股、標致的蜂腰,一半是她經常跳舞,一半是她吃零食,一半是她做愛的功績。她做愛通常都是反客為主,主動把男人壓在身下運作。
丈夫推門進來,她還在蹦。丈夫一看到她那身打扮,打嗓子眼往出冒火,可以說邪念叢生、心猿意馬,他急促地抱起玉潔欲去樓上的臥室,玉潔撒嬌地掙脫他的懷抱,說等會兒給他個驚喜。市長手裏的公文包往沙發上那麼一丟,人隨即懶洋洋坐下,隨手拽玉潔坐在身旁,一雙瘦手開始不停地亂摸。按理說自家老婆不必像嫖客那樣饑不擇食,市長自從沒了男性功能,總覺得虧欠玉潔太多,因此隻要時間允許,他從不錯過淫襲玉潔的機會。“淫襲”這詞兒扣在他身上非常貼切,他總是乘隙偷襲玉潔。玉潔隻要穿戴整齊,就不讓他碰,唯恐他把衣服弄出褶皺,尤其是不讓他摸進去。
玉潔身上那件水粉開衫兩萬三,是全踹新近買給她的,那是件進口牌子貨。全踹為迷惑她,不斷討好取悅她,知道她愛美,就投其所好給她買高檔衣服買高檔化妝品。市長的一隻手正要插進兩萬三的水粉開衫領內,玉潔一閃身,那隻淫襲不成的手在沙發上張揚片刻恰到方位地落在玉潔飽滿的屁股上。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這女人的屁股同樣摸不得。市長那隻手在玉潔屁股上來回掃蕩幾下,玉潔便淫心蕩漾,她全部感覺是屁股像待放蓓蕾,正在蠢蠢欲動。
市長看到“藥方”,果然一臉驚喜。玉潔趁丈夫興奮之隙一把奪過“藥方”,神秘地背到身後,說這藥方是有條件的,市長眼皮一挑眉毛一皺有些急,恨不能一把搶過那“藥方”。盡管他正在吃藥,可他求好心切,隻要能盡快痊愈,他就是吃一百服藥也在所不辭。他死盯著玉潔,唯恐玉潔一怒撕了那“藥方”。他一臉友善外加討好,嘴巴湊向玉潔遞小話說,隻要能換來他男性尊嚴,隻要不觸犯法律,他願意答應玉潔的任何條件。玉潔見好就收,沒半點猶豫如實說明條件。
市長聽完,臉色由紅轉白。
“又是花妖鎮,又是什麼花二,他那個鎮長是怎麼當的,三天兩頭被擼,可見不是什麼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