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膽小懦弱的人,按道理是不敢跟同獄室的打架鬥毆,會打架鬥毆完全是獄友將他按在角落牆壁,想行不軌,魯秋生雖儒弱,卻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怎肯受那侮辱,忍無可忍之下,爆發出兔子急了咬人的暴擊,拚死反抗,跟非禮他的獄友廝打起來,廝打動靜驚動獄警。獄室裏沒有監控,獄警不管三七二十一,對毆鬥的兩人都做了處罰,分別關了小黑屋。
魯秋生進入社會,混到為上網鋌而走險進班房,又因關禁閉猝死。盧秋大學畢業後就進了一家中型媒體公司工作,工作八年就奮鬥到公司高層主管位置,在魔都買房買車,可謂意氣奮發。如果不是遭雷劈,盧秋之後的人生計劃是找個白富美老婆,真正在魔都紮根,過著中產階層的幸福生活。一比較,兩人的人生經曆差距不要太大。
可惜一場意外改變一切,理想生活需要從頭奮鬥。最迫切的,是怎麼從派出所裏出去,盧秋可不想在監獄裏浪費大好年華。
此時是夏末,小黑屋裏陰暗潮濕,不缺蚊子。盧秋一邊拍打驅趕蚊子撓著癢癢,一邊分析目前處境。
魯秋生腦袋裏關於法律的知識不多,以他有限的常識來比較,這個社會的刑法框架跟原世界差別不大。
原世界盜竊罪是數額飯,盜竊未遂,可以比照既遂犯從輕或者減輕處理,一般不作犯罪處理。盧秋琢磨,魯秋生入室盜竊不遂,乃初犯,又沒對室主造成一絲傷害,最多在派出所關幾天就會釋放。分析之後,盧秋心情放鬆,靠著牆壁,迷迷糊糊睡著了。
看到盧秋進來,酒糟鼻子衝他不懷好意地呲了呲牙。
盧秋狠狠地瞪了那家夥一眼。
“咦嗨!關了一個晚上,有沒有關蔫?要不要我幫你擼擼?”酒糟鼻子發出一陣賤笑,故意伸出厚厚的舌頭做了個舔的情..色動作。
酒糟鼻子外號叫大鼻,開一家帶情·色服務的浴室,這人男女不忌。昨天瞧魯秋生長得不錯,性格又軟弱可欺,一時精蟲上腦,摁在角落牆壁上想爽上一發。沒想到兔子急了會蹬腿,反抗弄出老大動靜引來了看守,弄得兩人都被關了禁閉。
關了一夜,眼前這個軟蛋好像將精神神關足了,一雙眼睛不再無神,變得異常深沉,看著比昨天有誘惑多了。
“你可以過來試試,看我扳不扳得斷你那根鼻涕蟲。”盧秋不是儒弱的魯秋生。
盧秋的工作經常要到各地采訪新聞,三教九流之地都會涉及,為保證自身人身安全,盧秋跟幾位同事勤於健身。這具身體是不健壯,但身高接近180,,年輕腳長,依靠記憶中一點搏擊技術,一個對打一個絕對沒問題。
在這種地方,必須顯示強勢,不然就等著被獄友們欺負□□。
瞧盧秋態度強硬,大鼻不得不收起輕視的心思,不過他想起了什麼,嘿嘿冷笑一聲,手指衝盧秋淩空點了兩下。
“小子,你牛!等到了裏麵,我看你還能這麼硬骨頭!”
聽了大鼻的挑釁,盧秋心一凜。所謂的裏麵就是獲刑關進監獄。
魯秋生盜竊未遂,又沒對盜竊目標有一絲威脅舉動,那女的就是不肯放過,按情節,最多拘留幾天而已。看大鼻的口氣,好像得到消息,盧秋一定會被判刑。
“你就認定我會進去?”盧秋試探打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