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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春花聽到客廳動靜,端了粥和包子出來。
“秋生, 快餐店工作怎麼樣?”
“沒成。”盧秋臉有點燙。
“你是不是沒有去報名?”
魯春花臉色變了變, 放到飯桌上的動作有點重。
她不認為弟弟會應聘不上服務生,隻恐懼弟弟又恢複本性, 不願工作隻想遊手好閑。打烊回來看到弟弟睡在床上,散發一股煙酒味道, 這是變本加厲墮落了?原先煙酒不沾,現在是煙也抽, 酒也喝。
可憐盧秋到這世界,昨天才第一回抽煙, 第一回喝酒, 煙是小丁敬的, 酒是小丁請的。
盧秋瞧出魯春花很生氣。
“姐, 我去晚了,這家快餐店人數招夠了,明天我到別處去試試。”盧秋沒臉說出真實情況, 自己是唯一被淘汰的應聘者的事實太傷自尊。
端盤子的地方多了, 盧秋沒氣餒到認為那類工作就找不到。
“是去晚了啊。”魯春花表情緩和多了,她沒意識到,隨著弟弟性格改變,她在弟弟麵前敢有脾氣了,開始有姐姐的自覺。
“有朋友說要介紹工作給我。”盧秋隱隱記得昨天的酒話。
“什麼工作?”
“具體幹什麼沒說。”小丁看起來不壞,不像會拉他去幹打殺搶的壞事。
“待遇呢?”
“能上千吧。”
盧秋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然後盯著餡琢磨是啥肉。
印象裏,丁小強說的好像是幾千,盧秋猜測他是舌頭大說錯了數字。這時候,尚海一般工人工資在千元左右。
“能上千啊,待遇不錯的,秋生,你可要多跟緊朋友,這回不能落空。”魯春花露出興奮。
“吃完晚飯我打電話問問。”盧秋有點忐忑,酒桌上的話不一定認真,或許丁小強是隨口說說。
吃完包子喝光粥,魯春花麻利地收拾碗筷抹幹淨飯桌,然後,從臥室捧出一打兒童褲子放在桌上,拿了剪刀坐下開始剪線頭。
這是魯春花從服裝廠要來的後道活,剪一條兩毛,剪十個小時可以剪到三十。
因為生意清淡,魯春花就去服裝廠接了後道活拿出來做,店裏沒生意時不用閑著,回到租屋,吃過晚飯又有大把時間可以幹,等於加班賺外快。
一般要剪到深夜十二點,被盧秋催促,魯春花才會停下回房睡覺。
盧秋的床就在飯桌旁,姐姐勞動了,他總不能學魯秋生自顧看電視或休息。所以魯春花剪線頭到幾點,盧秋也跟著剪到幾點,剪了兩三天,手指都剪出了血泡。
對這種單調的重複活,盧秋很頭疼,苦著臉去拿剪刀。
“你別剪,快去給朋友打電話。”魯春花搖手。
“好吧。”盧秋掏出手機找到丁小強的號碼撥了過去。昨天兩人互留了手機號碼。
手機響了一聲就接通。
“丁哥,昨天你說的工作是不是真有?”盧秋擔心丁小強酒還沒醒。
“秋生,我正要給你打電話。”丁小強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過來。“工作當然是真有,哥難道會忽悠你?你現在就過來,來金山灣這裏。”
“金山灣在哪邊啊?”地名盧秋聽著陌生。
“你打的過來,司機知道地方。”貌似金山灣是尚海比較出名的地方。
“哦,好的,我這就打的過去。”
“快點啊,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我出來接你。”丁小強有點催。
“哦,好的。”盧秋本來還想在手機裏問下工作內容,丁小強這樣催促倒不好問了,隻能到那看情況。
“快去吧,不要讓朋友等你。”魯春花對工作的態度比盧秋上心。“身上有沒有打的錢?”
“有的,還有八十。”
盧秋擺擺手,去刷牙洗臉再換上比較齊整的衣服。出門在外,盧秋不像原主,不修邊幅不說,還將邋遢當男子氣概。他出門從頭到腳一定會衣著整潔,給人衣冠楚楚有精氣神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