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聽了這話,頗為不爽,知他是故意提醒自己,玉蟾與自己有仇,而與他並無多大關係,至於努不努力保護自己周全,那還不得看他心情。雖心中有著諸多微詞,但臉上卻絲毫不敢顯露出來,佯裝糊塗道:“多謝墨師兄出手相助,這份情,師弟會銘記於心的,日後也定有所報。”
墨子凡聽他這話,心中竊喜,卻是一臉正色道:“方師弟這是哪裏話,我們是同門師兄弟,理應互相協助,為兄豈能貪求你的法寶,若此事傳揚出去,為兄何以自處!”
李堯在一旁,他們說的話他自是一字不落的全都聽了去,心中不由大為鄙夷,感激之心也一下衝淡不少,心道:“敢情他這位師兄是一開始就看上人家法寶,要不然別人並未說要回報他什麼東西,他自己卻變相的提了出來,這分明是臨陣勒索,此時,他那師弟恐怕是騎虎難下,想不答應也不成了。”
果然,他的師弟方宇道:“師兄既然幫了師弟如此大忙,就不必推辭,事後我自會將法寶拱手相送。”此時,他雖然說話還是那麼恭敬,但言語之中卻是冷淡不少,說道‘大忙’之時,還故意放緩語速,已然頗為不滿。
李堯暗暗觀看,歎道:“他這師弟城府也不淺啊,看來也是個厲害角色。”這些天他和白素相處,已經知道法寶對一個修道之人的重要性,一件好的法寶,可以讓擁有之人法力提高數倍,本命法寶甚至與擁有著血脈相連,融為一體,威力更是巨大,隨口要人法寶也是禁忌之事。麵對同門師兄弟的敲詐勒索,要是別人,肯定會勃然大怒,不死不休。但方宇卻是鎮定異常,渾若無事,並坦言相送,這份隱忍;這份審時度勢,決意果斷,遠非常人所能企及。
墨子凡對他的不滿語氣毫不在意,笑道:“既然師弟執意如此,我這個做兄長的再要推辭,也就太過矯情了,師弟放心,我定會協助師弟斬殺此靈獸,一雪師弟前日之辱。”
“我告非!你收了我的法寶,還隻是協助。到時也不怕法寶燙手”方宇排腹道,但臉上卻笑得更花兒似的,道:“那師弟先行謝過師兄了”
“師弟太過。。。。。。師弟小心!”墨子凡喝道。伸手推開一旁正在排腹的方宇,自己也側身向一旁閃去。
“轟”
他們所在之地,出現一個深達丈餘的巨大土坑,濺起的泥塊“噗噗”作響,勁風席卷整片區域,如刮了一場小型龍卷風一般,李堯藏身遠處,猶是刮臉生疼,中間情況那更是恐怖之極。常人若在其中,恐怕也會被這風生生撕裂。當然,這個世界上修道變態就另當別論。
顯然,方宇和墨子凡就是這樣的存在,他們各自祭起了他們的法寶,兩道青蒙的光輝分別將他們籠罩。墨子凡身前的是一柄飛劍,正是他先前手上提著的那把,青蒙的光暈從劍體上散發,似是頗有靈性一般,將墨子凡罩住,巨大的罡風吹得護罩凹凸起伏,但是卻很難攻破。
方宇身前的也是一柄青綠色的古劍,通體碧綠,潤澤如水,長約三尺,寬三寸,上麵霞光流轉,一看就知此乃仙家之物。此劍輕微震顫,發出低聲震響,淡綠色的霞光如秋水一般蕩漾開來,將方宇緊護中間,罡風雖烈,但卻難以撼動分毫。墨子凡眼中貪婪之色轉眼即逝,顯然他所求法寶,正是這柄青綠古劍。
玉蟾一招失效,殺招再起,並無絲毫放過他們的意思,它伸出唯一的一隻前肢,此前肢雪白如玉,此時卻變成璀璨的金黃之色,狂暴無比的金黃光芒如一柄長刀,朝著二人當空斬下,彷如死神的宣判,聖光的裁決,瞬息即至。
那道長刀十餘丈的神芒,在地上劃出一道恐怖的大裂縫,仿佛要將整個大地撕裂開來,縱是中間阻擋的巨木大石,也都被切成兩半,如豆腐一般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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