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由於嶺南這邊還沒有得到充分的開發,反正這裏還沒有形成南方建築那種小家碧玉的南方園林風格,每一家的地基上麵都在訴說著曾經這裏的建築也是那般的豪放粗狂,正好讓張可得四合院設想有了充分的發揮,至於要做少許的修改,便可以直接動工了。
蓋房子張可絕對沒偶接觸過,這次過來隻是因為自己設計的房子開始動工了,想過來幫忙而已。對,絕對沒有不想陪縣令看自己的救災成果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次張可接觸過縣令之後就有點意識到了,可能自己真的不適合當官,再跟一個縣令接觸的時候張可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像小時候麵對自己的老師一般,倒不是害怕,就是感覺很拘束。這要是以後去了長安,麵對一群達官顯貴,還有曆史上有名的文臣武將,這可怎麼得了。
可是這種忍不住逃避的根絕確實是存在的,張可決定在自己沒想明白之前盡量少的減少與當官的接觸,原來張可計劃憑借著自己培養的土豆,混個爵位,一輩子這般混吃等死便是,可是如果自己麵對當官的人的時候一直不舒服的話,那麼這個夢想張可計劃以後再也不提了,唐朝腹黑的大臣多的是,省得自己以後被人當豬養肥了殺了吃。
不是說古代都有白衣傲王侯之說嗎?自己怎麼也算的上是有才華的人,帶著一千多年的經驗要是在唐朝混不開的話,那簡直是在丟穿越者的臉,張可以隻有這些自信,認為自己可以在古代好好的活下去。有著多年義務教育,張可認為自己怎麼說也要比白衣厲害上一些,自己練一個縣令都不能傲,還怎麼去傲所謂的王侯。
趁著工人們蓋房子的時候,張可坐在一張小凳子上苦苦思索起這個問題來,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接觸過官員,麵對官員不知道怎麼好好的交流時應有之理,從來沒有說自己因為是穿越者就會虎軀一震,萬眾臣服,那會被李二抓過去砍頭的。沒有辦法做到擺正自己的心態的話,張可覺得自己出走也許是一個最好的方式,可是一味的逃避又怎麼算,張可好不容易來到了大唐,還沒有好好的享受盛世,絕對不會打算離開的。
也許從一開始自己思考的角度都不對,到底自己還沒有真正的融入大唐,也罷,真正的融進去的話,自己豈不是河鎮群土鱉一樣了!就這樣保持自己的性格好了,政客不像自己如同石頭一般這麼過一輩子,既然這樣,那就灑脫一些,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嗎,少爺以後是要和房玄齡這一類的人勾心鬥角的存在,一個小小的縣令又有何懼。
事情想開了,心情自然也會變得好起來,眼前蓋房子的工作正做的如火如荼,則及其能置身事外?這就跑了過去,幫一小夥抬大梁,一開始那小夥還沒有感覺出來,隻是覺得輕鬆了不少,一回頭發現領頭的居然在幫著自己,還衝自己笑了,不由得兩腿一軟,差點幸福的暈過去,還的張可費了好大勁才維持住平衡,笑著罵了兩句幹活不認真的小夥,就要往回走,自己不擅長蓋房子,有自己在,那些幹活的人也總有些不自在,還是離開讓他們放心幹活的好。
張可的家中人很多,孫思邈拿著張可製作的大字報苦苦思索著,雖然張可也讓他看過衛生防疫條例,可是老道士這些天一直在救治災民,哪裏有機會像張可這樣實施下去,此時看到張可管理實施成績斐然,也算是可定了張可所說,好好研究一下。
縣令坐在椅子上聽著主薄說著自己的見解,對張恪的成績也很滿意,聽到妙處,開心的端起茶杯喝一大口,在催促主薄繼續講下去,主播也講得十分興奮,是不是的從門外喚出一個人來,讓他幫忙解釋一下自己所說的。
最後經常被叫進來的蒜頭鼻子索性不出去了,直接站在屋內,時不時的對主薄的話加以補充,張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蒜頭鼻子繪聲繪色的描繪著自己教訓亂潑水的那家人的事。
再次麵對縣令,也許是想明白了,感覺輕鬆了不少,還沒來得及說話,縣令便現在養起來“都說英雄出少年,本官一開始還對小兄弟的本事有所懷疑,如今眼見為實,種種成效令本官大開眼界,些許妙處,甚至比地震之前做的還要好,以後就要繼續實施下去,不過少兄既然有入此本事,就由本官做主,給少兄加加擔子,日後必有所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