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單憂曇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秦桑珞口中的“他”是哪個“他”。
“周雁回。”
聞言,單憂曇正在給單雲竹倒水的手一頓,水順著桌子流到她的腳上,她才有所察覺,索性,水不燙,所以單憂曇隻是拽過紙,隨手擦了擦。
“他回來了?你怎麼知道的。”
“他今天來找過我了。”
“什麼?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他隻是過來喝了幾杯咖啡然後就走了。”
“他不是去國外了嗎?”
“不知道,現在是回來了。”
單憂曇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單雲竹,因為經過這個事件,單雲竹已經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屋裏。
“要不然我回去陪陪你。”
“算了吧,你回來陪我能做什麼?他目前應該不會過來了。而且就算過來,他能對我怎麼樣,你還在拍戲,還是安心好好拍戲吧,不用管我,加油。”
話已至此,單憂曇也不好在說什麼,隻好答應下來:“桑珞,你記住,你不欠他什麼,同樣,他也不欠你的。”
“恩,我知道。”
說完,那邊便掐斷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
剛掛斷電話,單雲竹清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憑直覺應該是大事,不然她怎麼會連水都弄灑?
單憂曇咬了咬唇:“沒什麼事情,隻不過是一個故人歸來。”
確實是一個故人,已經故到她已經記不清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不過那些事情倒是刻骨銘心的無法輕易被時光抹去。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任何的創傷都會隨著的逝去而被抹平,抹平的是傷感,抹不掉的卻是經曆。
時間讓我們可以向前看,卻永遠都不可以讓我們把經曆過的事情,苦難都一並抹去。
從經曆過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之後,能夠重新微笑的你,也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你,身體中早已有些東西已經變了。
“看來今天倒是一個好日子,你的故友回來,我的故友也回來了,這不,要來這裏一起吃飯呢!”
單雲竹晃了晃手機。
“什麼朋友啊?”
“我不是在國外待過麼?就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
“凱文?”
單憂曇問道,臉上也出現興致盎然的申請,顧凱文是單雲竹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
兩個人從單雲竹到國外開始就認識,都對音樂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而兩個人更是合作了同一首歌,每一個或是生日會,或是一個節日都會出現一個新版本,當然隻是其中有一些小小的改變。
單雲竹更是會抽時間去國外探望他,同吃同住同行,有什麼重要節日,顧凱文也會回來和單雲竹一起慶祝。
在她一開始喜歡單雲竹的時候就知道了顧凱文的名字,同樣顧凱文也是很多單雲竹粉絲羨慕的人,當然也包括她。
那時候她們還開玩笑,沒有輸給任何女人,倒是輸給了一個男人。這個時候,有見到顧凱文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
“不是。”
不過,隨著單雲竹的否認,單憂曇的興致也消逝無蹤影。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凱文的?”
單憂曇癟癟嘴,拿過一旁的抱枕摟在懷裏:“誰不知道你單雲竹有個好兄弟叫顧凱文的,你就差把他帶在身上一起了。不過,說真的,你為什麼不幫幫他,讓他也往演藝界發展呢?”
顧凱文雖然比單雲竹矮了那麼幾公分,可是身材還是挺棒的,臉就更不用說了,不來演藝界太可惜了。
顧凱文在國外這麼多年,在音樂上也一直沒有混出名堂來。
“不是每個人都要進演藝界的,他不適合。”
“那你就是適合?”
“我那是迫不得已。”
所有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的地方,在單雲竹這就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給打發了,迫不得已。
娛樂圈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想要進入,可是卻沒有別的選擇,自己的夢想無法追尋,家庭又需要照顧,正好又有這個機會,於是他便義無反顧的進入這個圈子。
可是顧凱文不一樣,他有他音樂的夢想,也有別的工作,夢想工作兼顧,無人打擾也是樂得逍遙自在。
“對了,”想到這裏,單雲竹卻又想起來別的事情,“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什麼?”單憂曇有些好奇,他有什麼事情是會需要向她谘詢的呢?
“在我每年的活動當中,除了我的官方賬號,還有別的賬號在送票券給粉絲,食宿路費全包,好像是叫everyone,你知道這個組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