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之前還有說有笑,忽然就這樣了。”

兩人不再說話,出了半月城,通過特殊的法子,兩人混進了涪城,找到了城裏最好的大夫。

然而大夫給雲隨雁觀察了好久,最後也沒有得出個什麼結論。

“從脈象看,身體一切正常,隻是這神智……”大夫神色複雜,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症狀他也是頭一次碰到,硬要裝作好像了解的樣子,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南世君焦急道:“有什麼辦法嗎,你是個大夫,怎麼能說不知道什麼病症?”

大夫很是愧疚:“公子請息怒啊,我雖然是個大夫,但是的確查不出這姑娘得了什麼病。”

烈歌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沒用的大夫道:“算了,我們換別家的看看。”

南世君抱著雲隨雁又換了別的大夫看,無論換幾個,同樣也說不出雲隨雁到底得了什麼病症,隻是看著奇怪。

轉了幾乎大半個涪城,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下來,南世君看著還是一動不動的雲隨雁,確定她還有呼吸後,整個人神經都繃在了一塊兒。

烈歌雖然也擔心,但沒有南世君這般焦慮,他看著南世君這樣,一時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是雲隨意始終已經是西陵邪的人,旁的男人對雲隨雁流露出這種心焦的表情,於是道:“城主吉人自有天相吧,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我先將她待會半月城休息,明日若還是如此,我與幾位護法再帶她出去檢查。”

南世君有點聽出了烈歌的口吻,低頭看了眼懷裏的雲隨雁,大抵也猜得出烈歌心裏在想什麼,心裏默歎了一口氣。

“好,還麻煩你跟其他幾位護法好好照顧她。”

南世君沒法,正在兩人束手無策,他準備讓烈歌先將雲隨雁帶回去,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哎呀,讓我看看,瞧你們著急的,老夫替她看看。“

南世君與烈歌同時轉頭看去,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摸著一把白色的長胡須蹣跚著走來,一身衣裳襤褸,老走路也是蹦蹦噠噠,臉上帶著童趣般的笑。

烈歌警惕起來:“你?你是個大夫?”這人怎麼看都不像,隻象一個街頭乞討的乞丐,說不定現在也是為了混口飯在這信口開河。

老頭也恨謙虛道:“不不不,我不是個大夫,我隻是看著姑娘看著順眼,老夫甚是喜歡,而且略懂一些醫術之外的東西,想著說不定能幫你們診斷出是什麼問題,怎麼,隻要有一線機會你們都不能放棄啊,懷疑我,那我大不了就不幫你們看了唄。”

這老頭說得對,隻要有意向希望就不能錯過,別管這老頭時候什麼身份,南世君看了看雲隨雁呆滯的臉點頭道:“好,若你看得出她得了什麼病症,我賞你千銀。”

老頭笑開了花,滿不在乎道:“哎喲,公子好是大方,不過老夫不需要銀兩,這千銀送給老夫也是沒用。”

“那你想要什麼?”烈歌雙目充滿了殺氣,別說要什麼,若是他再繼續賣弄玄機,他這一劍可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