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大清早沉重的砸門聲響起,硬是把睡夢中的嶽毅給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猛地坐起身來,眼中的驚恐還沒有完全退去,嶽毅感到腦袋昏昏沉沉。
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了摸,後腦勺上似乎並沒有傷痕,難道說自己實在做夢嗎?
舉起手在麵前看了看,又在自己的臉上用力捏了一下。
很疼,似乎眼前的這一切不是夢,環顧四周是熟悉的房間,衣櫃旁邊的牆上還掛著自己熟悉的那把吉他。
沒錯,是自己熟悉的家,隱約還能夠嗅到母親的味道。
那麼之前,自己和別人起了爭執,為了救人掉進了河裏去,最後不斷下沉到河底的一幕,是夢?
“唔,果然是夢嗎?真是個可怕的夢。”
“咚咚咚”外麵重重的砸門聲又再次響起,已經緩過神來的嶽毅下了床。
穿上母親每天夜裏都會悄悄為自己擺放好的拖鞋,打著哈欠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眼前是自己那個與母親相依為命熟悉的家,一切都沒有變,一切都還是以前的樣子,活著真好。
“咚咚咚”砸門聲還在持續,似乎門外的家夥不將門給砸開誓不罷休。
一臉不爽地來到門前,一把將房門來開吼道:“有病吧?大清早的砸什麼門?不知道今天休息,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門外站著的是個上身黑色小西裝,下身一步裙,戴著黑邊框眼鏡,一臉刻板模樣的女人。
在看到嶽毅打開門,女人馬上舉起手上一張照片,對著嶽毅就是一番比對。
確定比對沒有問題,女人冷冷地說:“人沒錯,進去。”
不等嶽毅做出反應,就看到女人後退一步,然後兩個大漢開道,一群人便擠進了不算寬敞的客廳。
在女人最後一個走進來,兩個大漢順手將房門給關上,像是門神一樣並排守在門口。
看著站在自家客廳裏的一群人,嶽毅總算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馬上質問:“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樣是擅闖民居,我,我有權告你們的,你們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黑邊框眼鏡的女人打量了一番嶽毅問:“你叫嶽毅?”
嶽毅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女人繼續說:“那就沒錯,這裏有一份結婚協議需要你簽署,然後你立刻收拾一下,跟我們去婚禮現場。”
“什麼?結婚協議?還要跟你們去婚禮現場?”
聽完這些嶽毅是徹底懵了,眼睜睜看著女人將一份協議放在自家客廳的茶幾上。
趕緊就開口問:“等一下,什麼結婚協議和婚禮現場的,我,我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要是幹什麼?拍電影嗎?”
女人指著茶幾上協議說:“想要知道是什麼,你自己坐下來看看協議就會明白,我們還有時間。”
本來是並不想去看什麼協議,但是瞥一眼堵在門口的兩個黑西裝大漢,還是隻能乖乖地坐了下來拿起所謂結婚協議。
協議上的內容很簡單,實際上就是一份名義上的結婚協議,也可以算是一場交易。
隻是最讓嶽毅沒有想到的是,和對方達成這場假結婚交易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
女人在嶽毅差不多看完協議後說:“你母親盧錦繡女士,作為交易已經從我們這裏拿走了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