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三日不醒命堪憂(1 / 2)

月顏在西決的懷裏怎麼都無法平靜下來,這是自己這兩日思慮的最多的事,如何才能不侍寢。

她抬頭望著眼前的男子俊朗卻又摻合著威嚴神秘,自古都道伴君如伴虎,拿捏不住他的性子怎麼才能從他身上拔毛?可眼前的情形,現在不試試,怕是沒機會了。

月顏伸手摟著西決的腰身,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低聲喃喃的撒嬌道:“我能和你商量個事麼?”

“你說。”

她壓低聲音乞求道:“能不能容我幾天再·······我今日初次見你就這樣········”

西決見月顏與自己親近了些,調笑道:“你害羞了?”

月顏死死的抓著西決的衣襟更緊了些,將頭埋得更深,點頭承認著,心中卻感到屈辱萬分。

西決一愣,大抵是父皇在時留下的陰影,父皇在位時將後宮女子棄之不管,獨寵蘭妃,母後悲苦一世,到底是把誰都誤了,所以到現在自己後宮除了女官服侍,未添過嬪妃,不懂得情愛到底該如何。

兩人籠罩在靜默的氣氛中,各懷著心思,沒再說話。

片刻之後,西決將月顏放在塌上,與她鼻尖相抵,低聲道:“我與你成婚,一則有祖訓預言在先,二則是見了你的畫像覺得你我像是相識許久,心裏還是歡喜你幾分。”

月顏渾身上下的神經都繃的緊緊,心灰意冷的問道:“今晚你是不想放我了?”

“確實是不想,你若覺得我們之間還不夠熟悉,日後我天天來看你就好。”

說著他便托起月顏的腰身扣在自己懷裏,就吻了下去。

月顏被西決的話嚇得心驚肉跳,又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完全呆傻住,望著漸漸靠臉的臉容終是反應過來,扭頭避開他的唇,低聲道:“你可以找其他妃嬪······”

西決有些懊惱,雙眉微蹙,一個帝王被新婚的妻子拒絕多次,按理說這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明日還有女官做侍寢記錄,新婚沒和帝妃同房哪裏說的過去?

一手挾住月顏的臉頰,用吻堵住了她的唇,因穿著長袍,他用手指輕輕一挑衣襟就被解開,都到了這個份上月顏自然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抬手擋住西決的繼續行動的手,皺眉道:“把燭燈先滅了吧。”

西決抑製著身上情的躁動之欲,聲音低啞的問道:“為何?這新婚的燭火按規矩是要燃一夜才行。”

“我······我不想讓你瞧見······”月顏臉上支支吾吾似嬌羞,心中卻叫囂掙紮的呐喊:現在我不想看到你的臉!更不想你動我!

西決抬頭望著燃燒的龍鳳雙燭,眯眼笑道:“你還小不懂,這燭火是定不能熄滅,新婚的好兆頭。”

月顏婚前也沒細聽教養的嬤嬤說教花燭之事,和西顧在一起時再怎麼情難自控,他也是點到為止,不敢逾越。如今眼看著自己外袍就要被褪了去,視死如歸的合上了眼,任由西決擺布著,心道:這一劫怎麼也逃不過了!就當被死豬壓了就是!

西決可不這麼想,他見月顏要熄燭火又閉眼的模樣,定是羞怯,湊上去用心吻著她,從額頭,眉眼到鼻尖,又吻*住了她的嬌豔雙*唇,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止。

生怕弄疼眼前嬌美的小丫頭,西決強行克製著身上的難忍之意,用手指來回輕撫著她凝脂般的肌膚,月顏打了個冷顫,豁出去的摟著西決的脖子,心煩意亂的說道:“要怎麼樣就來吧,免得這麼欺負人!”

西決被她的話一愣,抬眼望著月顏合著雙目,臉上微醺的酡*紅,接著燭光望去,當真似誘人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吃掉,強忍著衝動頃刻瓦解。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月顏腦中一片空白,如利刃穿刺,隻感到渾身痛的令人窒息,呼不上氣來,疼的要命,到底是被家裏嬌慣的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受得了突然這樣的疼痛?哪裏顧得了眼前是誰,淚眼朦朧的伸手就捶打起來,脫口喊道:“啊,痛死了!混蛋!我後悔了!嗚嗚嗚嗚······”

西決悶哼一聲,放緩了動作,望著月顏嬌弱的模樣,伸手摩挲著過她唇*瓣,扣著月顏的手,悉悉索索的吻著她手腕間的朵朵桃花,柔聲的哄說道:“你這丫頭,定是沒好好聽教養嬤嬤的話,疼也忍著點。”

月顏對滄西決心不甘情不願,加之這幾日精神崩潰渙散,終是承受不住這番雲雨,暈厥了過去。

燭火燃盡,西決才歇息下,瞥了眼床褥上的點點梅花,又見月顏還在囈語著疼痛,不要之類的話語,疼惜的將這嬌小的人摟在懷裏,歎聲道:“是我沒了節製,你日後莫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