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七 章 然花非花霧非霧(1 / 2)

少卿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毫不客氣的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板著臉說道:“我的人也是你能動的?別說是折磨他,就連碰都不可能。從他阿娘婉兒女君那時,便對你失望之極,沒想到現在你還是執迷不悟。”

花千紀站穩身形,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故作鎮定的嗬斥道:“少卿!我們之間的事關桃花女君婉兒什麼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少卿將腳抬在椅子上,眼眸深深的盯著花千紀,反問道:“什麼意思?你那些肮髒齷齪的事還需要我給你細細道來?”

花千紀對上少卿駭人的眼神,偏過頭,淡然道:“我不知你說什麼?”

少卿見花千紀還是這樣死不承認的態度,將手支在自己的腿上,漫不經心的徐徐道來:“你平日攔著那些仙娥女君來擾我,我隻當自己少了些煩心事,睜一隻閉一隻眼的過去了。可是婉兒呢?我難得有個知心好友人,你就千般萬般的容不下她,然後都做了什麼?她當年是怎麼嫁給白瑾的?你當我是瞎子?”

花千紀心中一顫,當年之事,她一直以為隻有自己和白瑾清楚,低頭思忖一遍往事,抬頭瞥了眼少卿的神色,見她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悅,抱著僥幸的心裏的狡辯道:“當年是她和白瑾喝醉酒後失身給了他,白瑾不嫌棄她罷了,你現在舊事重提,死無對證,想要冤枉我不成?”

少卿最不能看他人做錯了事,沒膽量承認的熊德行,一拍大腿,猛地跳起身來,指著她的鼻子怒言道:“哼!白瑾從哪裏來的蜜如意的酒?那種意亂情迷的酒隻有你玄女有,白瑾自己動了邪念覺得理虧,替你瞞著,我是魔神那點邪念都看不出來,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這樣的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少卿最不喜歡爾虞我詐的齷齪之事,一旦承認自己的形象就徹底毀了!花千紀話鋒忙轉道:“那蜜如意酒是白瑾親自於我所求,他是當時是青丘的狐君,我能不給他麼?誰知道他會做這般齷齪的事?這麼說來青丘的狐狸最善用這種手段了?!出了一個白荷歌,一個白瑾,現在是白清顧。”

少卿脾氣猛地就竄到了頭頂,上前一把拽住玄女的衣襟,眉頭輕皺了一下,抬手就是對著玄女千紀嬌豔如花的臉上兩耳光,麵無表情的說道:“現在我是魔神少卿君上,現在我想打你,自然就要動手打你,白荷歌你說不得,白瑾是婉兒的夫說不得,白清顧是我的將來的夫,你更是說不得!”

花千紀頓時覺得自己耳邊嗡嗡作響,少卿的話卻句句直戳自己的心口,顧不上生痛的臉頰,瞪大眼詢問道:“少卿,你說什麼?!你說白清顧是你的什麼?”

少卿對著花千紀一字一句的咬牙道:“我說九尾狐神君白清顧就是我魔神的夫君,想動他就要看看我魔界同意不同意!”

花千紀拽扯著少卿的衣領,變著聲調的嘶喊道:“你不是說你不成親的麼?”

少卿聳了聳肩,看著花千紀紅腫的臉,抬手掐訣給她消腫後,悠然道:“我改主意了,我替荷歌照顧你已經夠久了,該還的都還清了,過些日子我就和白清顧成親,想著倒還真有幾分暢快。”

花千紀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少卿腰身,泣淚哀求道:“少卿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在等等我!馬上就會好起來了!我現在就殺了白清顧!”

對於花千紀毒辣的手段,若是沒有婉兒女君的事,少卿也是不會相信的眼前嬌美的女子會如此行事!目露寒光的威脅道:“你能打的過銀羽還有銀月再說這種狂妄的話,即便你得逞,殺了他也可以,反正他的魂魄和修為也會在我手中,大不了我用鳳棲術給他重新做個肉身,複活了便罷。”

花千紀似笑非笑的在少卿懷裏顫動著身子,白荷歌比白清顧厲害的多,自己都能解決掉,就不信解決不掉,凶狠的低語道:“我定打的他魂飛魄散!”

到底是什麼讓原先那個心地善裏的女君變的這般扭曲?自己這幾萬年的守護都換不來她對狐族的釋懷!少卿失望的說道:“我和清顧定了狐族的契約,即便他殞滅,魂魄也會第一時間到我手中,想讓他魂飛魄散?就要看你的好本事了!說道這裏我就不得不說你好歹毒的心,即便荷歌當年玷汙了你,怎麼可以將他的魂魄打的魂飛魄散在世間?他的修為你不配拿著!有空給我送回青丘去!從此我們兩不相欠,我的婚禮也不會給你下請柬。”

說著少卿一把鬆開花千紀,沒再理會花千紀的哭喊,頭也不回的甩袖轉身離開了花央神殿,有些東西終是要自己感悟,千紀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