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紅連連點頭:“你放心吧,朱管教,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
朱管教忽然回頭,轉向蘇沙沙,含笑道:“蘇沙沙,和倉內的人好好相處,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找我。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
說完,還衝她飛了個媚眼,可惜,因為臉太胖眼太小,這個媚眼飛得比哭還難看。
蘇沙沙強忍著內心的不適,裝作感激地連聲道:“謝謝。”
朱管教又貪婪地看了看她的胸,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隨著“咣”地一聲響,蘇沙沙知道,自己和外麵的世界,己經完全隔絕了。“嘩啦啦”的上鎖聲,似乎是在跟她說,她在看守所的生涯開始了!
不過,還好,她還有孩子,有了孩子,她就有了一切,想到這裏,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
朱管教走後,剛才圍觀她的那幾個女人,迅速退回到一旁,開始飛快地糊著紙盒。
隻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還站在屋子當中,並開始向蘇沙沙移動!
與此同時,蘇沙沙聽到一種清脆的、類似自行車鏈條的“嘩啦、嘩啦”聲,不由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年輕的女人,腳脖子上鎖著一副閃著寒光的腳鐐。她心裏不由一驚,意識到對方,十有八九是重刑犯。但是,沉重的腳鐐,絲毫鎖不住這個女人的霸氣,反而映襯得她,象堅貞不屈的女共產黨人一樣,威風凜凜!
蘇沙沙仔細看去,發現這個女人,竟然美得驚人!在看守所這樣惡劣的環境裏,都能如此美麗,可見在外麵,是如何美豔到不可方物!
這時,漂亮女人己經走到蘇沙沙麵前,她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漂亮女人冷冷地望著她,眼晴幾乎湊到她的鼻尖時,才威嚴地說:“你叫什麼名字?”
蘇沙沙小聲道:“剛才,朱管教不是說過了嗎?”
漂亮女人惱怒道:“廢話真多!說!叫什麼名字?”
蘇沙沙隻好道:“我叫蘇沙沙。”
漂亮女人忽然不懷好意地笑了,邊笑邊說:“原來是傻傻啊,聽說你不但吃獨食,還私藏了男人,你就是因為這個進來的,是嗎?”
聽了這話,屋內的人都跟著笑起來了,一邊邊笑,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胡亂喊道:“傻傻,哈哈,傻傻……”
經曆過一係列突出其來的變故,蘇沙沙對這種語言上的侮辱,己經絲毫不在意了,隻是機械地說:“我不是私藏男人,他們說我侵占公司財產。”說到這裏,她又急急地補充道,“我當然沒有侵吞,我隻是……”?
漂亮女人終於止住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的意思是,警察抓錯人了?”
蘇沙沙堅決地點頭:“肯定是的!”
漂亮女人卻冷笑一聲:“進這裏來的人,沒一個不說自己是冤枉的。”
蘇沙沙辯解道:“我真的是.”
漂亮女人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好了,別拉褲子蓋臉了,有冤枉去跟警察說吧,還有”